肖雅妍皺眉看著白子洛,白子洛在肖雅妍檢查屍體的同時,也在查看著,誰這麼恨太子,他身上的傷口,是線索還是迷惑人的,還是都隻是表麵現象,想隱瞞什麼,太子的衣衫雖都被割破,但卻整齊,隻有胯下的布料出現褶皺。
不等他們思考,軒轅翰又出聲詢問道:“怎的,一個個都講不出昨晚在作什麼?若是說不出來,那麼軒轅國隻好再留幾位住上幾天了,我兒死得這般慘烈,還希望在坐的人,都能配合”
肖雅妍望著北疆太子,看他怎麼說,不料北疆的太子打著哈欠說道:“回陛下,昨晚,離開宴席之後,自是回房睡覺,讓美人在房內苦等,而去幹這麼惡心的事,我自是做不來這種事的。”
北疆太子說完眨著眼看著肖雅妍,好似在等她如何說。
“昨晚與你一起的美人,她在哪,傳來讓我等見見。”軒轅翰不死心的說道。
“嗬嗬,昨晚的美人,皇帝陛下也見過呢,就是昨晚一舞驚人的牡丹。”北疆太子調笑的看著肖雅妍,眼中好似說著,嗬,你的那些小秘密我都知道了。
肖雅妍頓時覺得有些可怕,遂移開了眼。
“哼,將她帶上來,美人禍水,隻怕我兒子與他脫不了關係。”軒轅翰口不擇言的說道。
聽到這話肖雅妍有些不喜了,不等她開口,娜紮駑涼涼的說道:“陛下說的話,可是能取人性命的,還是有證據的開口說才好。不然年紀輕輕的姑娘,就因為您一句禍水,而不得善終,多可惜啊。”
軒轅翰不再接話,詢問式的看向肖雅妍與白子洛。
肖雅妍不耐的回著話:“昨晚,白子洛喝醉了,我一直在照顧他。”
肖玉軒抱著拳回道:“回陛下,昨晚在下送走維斯公主,就一直守在驛站,太子之事,實不知如何發生的。”
軒轅翰冷眼看著肖玉軒,冷哼一聲,不在看他,等著牡丹的入場。
沒過一會,牡丹拖著長長的衣擺,露出白皙的雙肩,麵帶倦容的出現在眾人的視線內。
軒轅翰看著牡丹的表情,不耐的問道:“你昨晚在幹嘛?”
牡丹看了一眼娜紮駑,嬌羞的說道:“回陛下,自是與良人,共度春宵了,現在的腰還酸得很呐。”
娜紮駑看著牡丹,嘴角帶著笑意,隻是那笑意不達眼底。牡丹拉了拉那滑下去的衣襟,在看到床架上的人時,驚呼著往娜紮駑身後躲,樣子被嚇得不輕。
娜紮駑很男人的將牡丹護在身後,牡丹作勢很柔弱的伏在娜紮駑的身上,眼淚瞬間達到高點,簌簌的往下落,將一個弱女子扮得惟妙惟肖。
肖雅妍看著這樣的牡丹,有些詫異,想到可能是故意的改變性格,也沒多心。軒轅翰聽著牡丹說得沒有漏洞的話,挑眉問道:“朕在明磊的身上,聞到你的香味,此事作何解。”
軒轅翰話落,就見昨晚一身華服的皇後衝了進來,啪啪扇了牡丹兩巴掌,哭得花容失色的吼道:“你這個賤人,我兒一下宴席就去尋你,他不是你害的還能是誰,一國太子,你也敢謀害,誅你九族都不為過,說是不是你,再不說實話,我就殺了你,不管你是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