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叫我三兒就好了,在家排老三,父親嫌取名麻煩就叫三兒,救你不過是順帶的沒什麼目的,剛巧奴婢又會些醫術,來這兒做廚娘是來尋找我失散的哥哥,聽人家說哥哥曾經在這個做過雜役。”肖雅妍眼也不眨的說著一大篇的謊話,真真是臉皮練到家了,相當淡定的接受床榻上那男子審視的目光。
許久之後才聽到虛弱的聲音,吃力道:“我的名字嚴如玉,別叫二公子了,我哪是什麼公子,你打算如何渡過這劫?”
陌上公子顏如玉,該是溫潤、儒雅卻生成了如今這般模樣,真真糟蹋了如此好名,肖雅妍心中感慨著,卻不曾表露出,嚴肅的道:“嚴公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萍兒定是與害你的人是一夥的,等會就會跟著她的主子,來見證你的死亡,而我就是害死你的凶手,你死了我就坐實罪名,不過還好你死不了,有我在你安心吧,等會就看我的,你隻要順著我的話說就行了。”
話落肖雅妍就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顆藥丸就遞給了嚴如玉,也沒講是何藥,她覺得信任是第一步。
嚴如玉看了看,什麼話也沒說就接過來放入嘴裏,想都沒想原因不過是他知道這顆藥丸要麼是毒藥,要麼是救自己的藥,如果是毒藥那麼也正好解脫,死在陌生人手上總好過死在自己的親人手上,也許在他們心中自己從來都不是親人,如果是救自己的藥,嗬嗬,那麼那些人該失望了。
嚴如玉吃了藥丸後感覺心口一陣刺痛,一口黑血就噴了出來,就在這時房門就被推開了,一個穿褐色綢緞的中年男子,快步的走到嚴如玉的床邊,握著他的肩焦急的道:“玉兒,你怎麼樣了,哪裏不舒服,是爹爹的錯,才放任那些人害你,爹爹錯了。”
“想必您就是老爺了,二公子無事,並沒人害他,隻是吃錯東西了,休息兩天就無事了。”肖雅妍畢恭畢敬的回著。
“吃錯東西,怎會吃錯東西,你是怎麼當下人了。照顧主子都還要人教麼。”明知道自己的兒子是被別人謀害的卻不能對其怒對其懲戒,隻能將怒火撒向奴才。
“老爺,您冤枉奴婢了,奴婢隻是個燒火丫頭,怎會知道二公子忌諱什麼食物,是萍兒沒有告知奴婢,這才傷了二公子的身體。”肖雅妍一副被冤枉淒慘的說著。
“萍兒?”
“老爺,奴婢不知二爺的忌諱啊。”‘咚’的一聲是膝蓋撞擊地麵的聲音,萍兒跪下後就一個勁的求饒,怎奈這個看起來還算比較愛子的父親,惡狠狠的道:“不知?要你何用?拖下去仗斃。”
“老爺,饒命啊,夫人、夫人求你救救奴婢。”淚流滿麵的萍兒,雙手緊緊的拽著身旁著綾羅綢緞的婦人。
肖雅妍看著三十多歲卻依然美麗的女人,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無可挑剔,發髻高高的梳起,莊嚴的氣質自然流露,手指保養得猶如二十多歲一樣,塗著豔紅的丹蔻,手中拿著天蠶絲巾,一身大紅的綢衣顯得很是亮麗,總的來說就是一個很有錢的美麗富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