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鬼……那個女鬼……我,我……謝軍,你……你說……”寒初張著嘴半天沒有說出來一個所以然來。
“師傅……那個,……那個女鬼長的太奇葩了。隻能……能,能這樣形容。一張臉都不是人……不是人看的。一個眼眶缺失了一個……一個眼球。裏麵白色的蛆蟲從裏麵爬到外麵再爬進去。另一隻,另一隻眼睛是紅色,紅色的。留著長長的頭發,頭發下麵鼓起了一個大包,像是……有什麼,什麼東西在動,甚至,能,……聽到咀嚼聲。”斷斷續續的說著,說到這裏自己已經是滿頭大汗。
“後麵呢?”有心急的道友問道。
“真的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舌頭半掛不掛的歪在嘴邊,鼻子沒有了皮肉,露出白色的……白色的骨頭。”咽了一口唾液繼續說到:“脖子上纏繞著,黑色的……黑色的類似花紋的東西,那些花紋還……還會蠕動。看的我一陣惡心。”說完忍不住幹嘔了起來。
好久才緩過來勁兒繼續說道:“胸膛像是被什麼東西直接撕裂開來一樣,旁邊的肉……破破爛爛的,還可以看見裏麵被咬的殘缺不全的心髒,被扯開的腸子,腸子裏麵,甚至……甚至能看到不知名的小蟲子在爬動。一條腿從膝蓋處扭曲著,露出半截骨頭茬子。另一條腿,不……不能稱之為……腿了。上麵長著黑色的毛發,皮肉不斷的蠕動著,流出黃色的膿水。最後她竟然……竟然……竟然頭發出張開一個大嘴說‘我來了,你在哪裏!’”說完整個人眼前好像又浮現出了剛剛看見的那個女鬼的影響,整個人微微的發抖著,真的沒有見過那麼醜的鬼,自己用來形容的詞不能把她吧醜陋說出萬分之一。借著旁邊人的攙扶,一陣陣的幹嘔。
“你們怎麼會看見那東西。”聶師太見我倆好點了,開口問道。“師太,謝軍是玩遊戲輸了要完成懲罰,懲罰內容就是在諸位掌門的車廂外麵說‘我來了,你在哪裏。’”蕭言回答到:“估計他們也沒有想到會因為這句話招來一個女鬼。”
蕭言回答完,後退一步沒有說話。我跟寒初抬頭看了眼前的掌門們一眼,心有靈犀的想到:這次完蛋了。
“你們兩個,打牌就打牌,昂!敢來這裏尋刺激,長本事了?”聶師太狠狠的瞪了我倆一眼,接著說道:“活該你們碰見鬼。還說什麼,我來了,你在哪裏,你以為讓你相親啊!”
“我來了,你在哪裏~”聶師太話音剛落一個如怨如訴的女聲伴隨著一陣陣惡臭就響了起來。一個半垂著頭的女鬼飄了出來。
“師……師……師傅,”伸手指著後麵,結結巴巴的說道:“師傅,後麵,麵,鬼……女鬼,出……出現了。”說完一個勁兒的咽著口水。因為第二次看覺得比第一次還惡心人。
“嘔。這鬼……好醜。”
“嘔。”
惡臭伴隨著嘔吐聲,還夾雜著說女鬼醜的!聲音,讓人無端覺得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