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怎麼會不見呢?我剛剛還把那些菜刀聚集在一起等著周嵐回來跟我一起查看這些菜刀有沒有異常呢。我驚恐的瞪大眼睛看向原本菜刀的地方,那裏居然不斷的滲透出來了紅色的血液將桌子變得血紅。我拚命的想關上水管,可無論我怎麼開關那個水管血液還是不斷的流了下來而且那個水缸的輸水管道像是被某種東西堵住了一樣。那個血液帶著巨臭的腥氣開始溢出水缸往房間的四周流了出來,我驚恐的往後退,此刻也不顧的什麼線索不線索的了,我現在隻想逃離這個詭異的房間找到周嵐。正當我強撐著癱軟的身軀往外麵走的時候,發現廚房的前門後門都不知道什麼都關的嚴嚴實實,明明門栓好好的可就是掰不開。我絕望的抱著頭蹲在地下大喊“周嵐,救我啊,救我啊!”可門外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就在這時候我腦海裏突然浮現一個瘦小的小老頭的身體,他雙手倒背在身後,臉也沒有露出來。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求人救,不如自己救。”我聽到這句話咬咬牙站了起來,也不管自己腦海裏的異常情況了,先想辦法逃出去在說。我扶著櫥櫃勉強爬到了窗戶旁邊,這的窗戶就跟我們看到的清朝宮鬥劇的窗戶一樣可以從裏麵向外推推開。我使勁的推了推發現根本推不動,而另一扇窗戶也是如此。這要怎麼辦呢,眼看那些血水就要淹沒到我的腰部了,在這樣下去我不被嚇死也得被淹死。到底該怎麼辦呢到底該怎麼辦呢。我的大腦極速的運轉著,對了!我可以把窗戶紙綽開,這樣血水多多少少也能流出去一點,拜托啊窗戶紙。我從身邊隨手拿起來了一根筷子使勁朝那窗戶紙戳去,令我感到絕望的是這薄薄的一層窗戶紙也猶如鋼鐵一般根本戳不動。到底要怎麼辦啊!我的麵前已經變成了一片血紅,我的身上,頭發上,腿上到處都是黏黏的紅色的血液,難道我謝軍今天就真的命絕於此嗎。也罷也罷,人注定是鬥不過天的,看來我隻能被老天爺幹趴到這裏了……
想到著我沮喪的低下了頭,死都快死了,我就先享受一下現在的寧靜吧。周圍倒是什麼聲音都沒有隻能聽見水管在嘩嘩的往外流著血水。如果閉上眼睛這也是一種別樣的風情了,我可以把這個當成瀑布來看待啊,死在瀑布旁邊也挺美的。就在我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我的死亡的時候突然看見樓頂上的蜘蛛蚊蟲一類的東西異常亢奮的不要命一般的往血水裏跳,他們也不怕被淹死嗎?我好奇的繼續看下去,可令我沒想到的是那些蜘蛛蚊蟲一類的跳入血水後居然毫發無損,反而是在裏麵暢快的遊起泳來,我覺得我自己看錯了揉揉眼睛在看。發現那些蚊蟲居然真的是在裏麵遊泳而且口器還不斷的蠕動吸食著血水。難道,這血水能喝?我腦海裏一出現這個想法就連連否決,這種東西怎麼能喝呢,誰知道這裏麵有沒有毒藥。就算沒有毒藥這麼多血水我也喝不完啊。就在我在我的的腦海裏不斷的思索的時候血水居然來到了我的脖頸,要知道我可是站在櫥櫃上麵的。我往下一看發現下麵都是血水,血水居然在這個房間裏構成了一個小小遊泳池。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可時間不由得我想那麼多,生存還是死亡的問題已經迫在眉睫了。死亡很簡單,閉上眼睛等待血水將我淹沒,難受個幾分鍾我就徹底解脫了。而生存則很難,我需要忍著惡心喝下這未知的血水,就算在這裏我活了下來等下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困難,遇到什麼莫名其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