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的速度很快,很快就來到了我們兩個人的身邊,看到我們兩個正在使用著一些莫名其妙的法術在空中亂施放。而攻擊的對象寄生蟲作為普通人的保鏢是看不到的 ,而保鏢看見我們所露出的驚喜表情還不到一秒鍾就立馬變了臉,原來是他看見了正在被我們焚燒的他的兄弟們。這個一米八幾的漢子一下子哭了出來大喊著衝了上去“大宇小劉你們怎麼了,你們兩個為什麼要燒了他們啊!不是說好的要幫我救出來他們嗎。”眼看保鏢離寄生蟲越來越近我們兩個卻無可奈何。寄生蟲感應到了保鏢的接近都紛紛向他衝去,而不是向我們這兩個有能力把他們殺掉的人衝了。果然趨利避害是所有生物的本能。我和趙權心裏大急,可寄生蟲有幾百條就我們兩個人是無法第一時間騰出手去救保鏢的,否則就連我們也可能被寄生。血!我的血對那些高級的白色蟲卵尚且管用更不要說這些低級蟲卵了,在到這裏我也不顧的我有多虛弱了,解開包紮在我手腕處的繃帶強忍著虛弱站起來。血液一下子噴湧出來打到了寄生蟲群上麵,那些寄生蟲就像冰粒碰見了沸水一樣紛紛消融不見。有了我血液的幫助很快的就將像我們撲來的寄生蟲盡數斬殺幹淨,此刻我也是失血過多眼前一陣眩暈,眼看我就要撐不下去暈了過去。暈倒前我看了趙權一眼,我的眼神的意思是想要趙權盡力保下那個保鏢。趙權也不知道看懂了我的意思沒有隻是點了點頭。我實在是撐不下去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我這是在哪?師傅呢?那個保鏢呢?賭樓現在怎麼樣了?”我醒來發現我躺在一個醫院的病房中。我掀開被子站起身,發現周圍還是空無一人,難道我又來到了那個幻境醫院?我的心裏咯噔一驚,手中默默聚起來了掌心雷,還好還好我能感受到我體內的靈力,這應該不是那個幻境。我推開窗戶往樓下看去,發現樓下是一個花園,而那個花園這是路家別墅後院的花園,難道我這是在路家別墅?我暈過去的時候不是在路家別墅嗎?正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我看向門外,看到門外的人我幾乎都要哭了出來,這些天的不容易一下子湧上了我的腦海。我快速的拖著病體來到了那人的麵前緊緊的一把抱住喃喃到“你來了我心裏就有底了,你來了我就心裏就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