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前,看起來是多麼的光鮮體麵,可是背後,卻一個人深夜坐在這裏歎息。
他承受的太多了,讓人想不到。
和自己曾經的親人,就是傷害自己親人的敵人,做著鬥爭。
讓人忘記了他的年紀,撐起了一個這麼大的家。
這裏應該隻是他們家在這片的一個房子,平時隻有他一個人回來這邊住一下。
他在這裏養了馬,周圍還都是草地。
還在這裏圍了樹林,然後放養著一些小動物,偶爾出去打打獵。
這些都說明了,他向往自由,不喜歡現在這種爾虞我詐的生活。
我歎了一口氣,恐怕隻有在這裏,他的心情才會得到放鬆,我把這裏當成自己的避風港,歡樂屋。
可是如今,連這些都不能帶給他,他想要的快樂了。
其實她想要的並不多,如果他的叔叔並沒有傷害他的家人,恐怕他都不會想要和他的叔叔爭奪什麼家產把。
可是事情總是這樣事與願違,總不會按照我們想的那樣來發展。
我閉上眼睛,然後房間裏沒有丁點的聲音。
……
第二天早上,我一晚上都沒有睡,然後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來到了大廳裏。
大廳裏隻有路奕一個人,他用筷子抽起自己麵前的湯碗裏,然後什麼都沒有夾起來,就那樣,放進了嘴裏嚼著。
我看著這樣子的路奕,搖了搖頭走路過去,然後奪下他手中的筷子。
“既然是食不知味,那就不要吃好了。”
路奕抬起頭看了一眼是我,然後苦笑的說道,“我怕現在不吃的話,以後都沒有機會吃了。”
說這句話的聲音特別小,我也不知道他這是對我說的還是在自言自語。
“你怎麼起來了,身體休息好嗎?你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路奕關心的問著我。
一天一夜?
原來我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那設置法陣的事情,應該就是前天的時候了。
不得昨天晚上我醒來的時候,天還黑著,要不是我昏迷的時間短,是我不知道這時間啊。
“嗯,我已經休息好了,找你談一下陣法的事情。”
可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路奕給打斷了。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還不如不說了,坐下來吃飯吧。”
說著,路奕就又拿去我剛才拿走的筷子,然後又吃了起來。
他這個樣子顯然是想要放棄了,連說都不想說。
“如果不試一下的話,你怎麼就知道不會成功呢?”
我試圖說服著路奕。
可是路奕忽然把碗扔在了地上,然後大聲地衝我吼道,“用什麼試?所說的法器嗎?難道你就能夠保證,換上新的法器之後,那個陣法就不會再次出現嗎?”
我愣了一下,這就是我之前想說但是卻沒有說出來的話,我找不到那個陣法的陣眼所在,不知道這個陣法究竟是什麼,也不知道它存在的目的。
對,我沒有辦法,可是就連試了不試了嗎?
我看著坐在那裏的路奕歎了一口氣。
既然他不想聽,我也不能夠逼著他聽下去,看著他歎了一口氣,然後走出了大廳。
卻沒有看到,叫我走出大廳的那一刻,身後的路奕看過來的那道,痛苦糾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