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好像有些明白為什麼,徐行的媽媽要阻止我繼續待在徐家。
恐怕他和那個明大師,應該是已經串通好了的吧,徐家的事情根本不會得到一丁點兒解決。
隻要熬到徐贏和徐陽都病發的時候,這徐家所有的財產就會落到徐陽這個唯一的兒子身上。
而徐涵和他的媽媽打得算盤就是,讓徐南自動放棄,徐家的財產然後轉交給她。她們就會,不會吹灰之力的得到整個徐家。
我冷喝一聲,這算盤打得還真是好啊。
徐南被氣的臉通紅,但是又不能和任何人說,坐在沙發上,身體還有些顫抖。
而徐涵得意地,催促著徐南趕緊把這個文件給簽了。
我眼睛一轉,想到,絕對不可以讓徐南現在簽下了這份文件,不然就算徐贏和徐陽知道的話,這件事情也不可彌補了。
就算徐家的事情能夠解決,但他們也有死亡的一天,那時候徐南的年紀已經很大了,若是被趕出去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把放在茶幾上的那根筆,使勁一推,圓形的筆就滾向了茶幾下麵。
徐涵蹲下去找了找,但是卻沒有找到。
然後惱羞成怒的說道,“你別以為這樣你就可以逃脫了,今天這份文件,你必須得簽!”
說著就在徐南的房間裏翻箱倒櫃的,徐南暗暗著急,但是卻沒有什麼辦法。
最終徐涵,找到了一根鋼筆和一瓶墨水。
然後把墨水擰開蓋,將筆扔在了徐南的身上。
我看著那瓶墨水眼睛一亮,壯愁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好的主意。
筆沒了完全可以再找一根筆,畢竟徐南的年紀,還在上大學,家裏自然也多了一些筆。
可是如果我把那份文件給毀了的話,不管再找到多少根筆,也是沒有用的。
想到這裏,我走過去一把將墨水瓶子給推倒,墨水順著文件的紙,然後留在了地上。
這下徐涵一點辦法也沒有了,連那張被染黑的文件都沒有拿,拎起來自己的包就走了出去。
走時非常用力的關上門,我都要懷疑那個門,是不是快要壞了。
而徐南雖然呆愣了片刻,但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都來不及換下剛剛被那個黑墨水兒,給濺到身上的衣服,拉開門就要出去。
我跟在徐南的身後,走了出去,快步走回拐角處,然後卸去自己身上的隱身符。
剛剛弄好,就迎麵對上了。正跑著過來的徐南。
“謝先生,你這是要走嗎?”
雖然非常的急,但是徐南見我拉著行李,還是停下來問道。
我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假裝不知道的問道, 看你急匆匆地,這是要去哪裏?”
“有些事情,要趕緊去找我爸爸。”
徐南的表情非常的急。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趕緊去吧。”
“嗯。”
聽見我說的話,徐南就趕緊向遠處跑去。
也不知道徐贏和徐陽,會不會相信徐南所說的話。
不過又搖頭失笑,自己都已經準備離開了,就不要再摻和進去了。
雖然說不一定就能夠相信,但是既然有了這一次的事情,畢竟一個是國家行政高官,參與重大決策的。
一個是全國最大的珠寶公司的,董事長。
應該會,警惕起來的吧。
離開了徐家之後,我走了老遠才達到一輛車,真想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
還不如答應徐贏和徐陽的好意,讓他們把自己送到有車的地方再說呢。
雖然已經離開了徐家,但是我也並不想以後就這樣離開京都,而是打算去給他們買一些禮物。
司機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和善的中年大叔。
當時我正慢吞吞地走在公路上,後麵是一望無盡的路,和不時走過的私家車。
這裏住著的人非富即貴,雖然每家每戶都有自己的車,所以這裏是沒有出租車出現的。
司機大叔看見我一個人走在那裏,非常的疑惑,然後坐過來停了下來。
非常和善的問道,“小夥子,你怎麼一個人在路上走啊?”
我看見你終於有了一輛出租車,眼睛都亮了起來,雖然說自己的身子已經今非昔比,但是走了這麼遠的距離,還是非常的累的。
一臉興奮地衝司機大叔招手,然後飛快的跑了過去。
拉開車門做坐了進去,那司機大叔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