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衡問了一句後也不再多說什麼。
我們搬出了安時的房子,回到了老李在村莊的房子。
因為安時要回老家了,雖然他走前挽留我們依舊住在那裏,但我們還是拒絕了。
魚靈化為了一隻散發著幽光的珍珠,上麵穿這一根繩子,讓我戴在脖子上。
在家的時候,我就準備了一個魚缸,讓它呆在裏麵,這小家夥也是傲嬌的很,除了我誰也不讓誰碰。
我倒是笑笑,格外喜歡它的機靈。
石架橋那裏的結界,也被封印在了魚靈的身上,等到魚靈漸漸恢複,就可以打開了,有魚靈的地方就是結界的大門。
而石架橋那裏的路,也不知道安時使了什麼法子,政府居然宣布通車了。
雖然說剛開始也沒有人敢從那裏過,但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按時吃不知道從哪裏搞到了一個死刑犯讓他開著車從那輛橋上通過,如果能夠安然的過去就放了他。
結果自然可想而知,不過那死刑犯似乎也是,改邪歸正了,非要跟在安時的身邊,做一個保鏢。
就這樣過了幾天悠閑的日子。
這天,我就接到了徐記珠寶打過來的電話,打電話的人是那天見到的經理。
他告訴我我的珠寶已經製造完了,隻是我的珠寶太過完美,看起來分外奪目,他特別請叫我能不能放在他們的店麵裏,展示一天,為此他們可以免掉我的手工費和手續費。
雖然我並不想把這件事情讓很多人知道,隻是不好拂過,徐陽的麵子,再說隻有一天而已,便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來到了徐記珠寶店裏。
建武店中,因為現在時間還走大多數店麵還沒有開業,幾個濃妝豔抹的女服務員就圍坐在櫃台前,嗑著瓜子,聊天。
看到我進來也沒有說什麼,隻是由我自己在那裏看著 。
我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畢竟我和徐家的關係也沒有那麼時候熟。
正看著從店裏麵的一個房間中走出來了一個年輕女子,穿著規規矩矩的,職業服裝 ,臉上也隻是畫著淡淡的妝容。
看到我正一個人站在櫃台前看,走過來說道,“先生您好,歡迎光臨徐繼珠寶店,請問您有什麼想看的首飾嗎?我可以幫您推薦?”
我還沒有說話,坐在那裏的一個你服務員就說道,“小夏,你也不看看他那一身衣服都沒有二百塊錢的,怎麼可能買得起我們這裏的首飾,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聲音中充滿了對我的嘲諷。
我倒是沒有什麼表情,因為這衣服加起來確實不過二百。
這還是我還在做酒店試睡員時,在地攤上買來的衣服。
那時為了買下這件衣服,還和老板硬生生地把這身衣服,搞到了一百五十八元。
記得把錢遞給那個攤主時,攤主還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小夥子,我擺攤這麼多年了,你這麼會搞價的男生,還真是少見了。”
這話自然不是什麼好話,但是這當時的我,唯一的一身衣服已經破了一個大洞,被我用創可貼遮住,若是不趕緊買一身衣服,第二天可就要光著出門了,所以我根本不顧的攤主說了些什麼。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這位先生呢,隻要進入了我們店裏,不管是看,還是買,我們都應該為顧客提供最優秀的推薦。”
那個站在我身邊的女服務員,扭過身子跟他們反駁。
然後又跟我說到,“先生,真是對不起,我代替他們向你道歉。”
我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向店麵裏最大的那個櫃台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