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天權,你吃錯藥了吧你?我沒好氣地說道,我問你,我說讓你不要回家,你是不是沒有聽我的?
這與你無關,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我的兒子還給我。否則的話,我會報警。翟天權緊盯著我說道。
不對,雖然我看不出問題來。可是他絕對有問題的,我覺得不能把孩子交給他。
謝先生,我最後問你一次,是否要把我的孩子還給我?翟天權嚴肅地問道。
翟天權,我告訴你。我這是為你好,如果你帶著翟語回家,一定會出事的。我告訴他,我說過了...
我妻子的屍體已經找到了,翟天權打斷了我的話,說出這麼一件讓我瞠目結舌的事情。並且,我也回家看過了。家裏什麼都沒有。
這,這怎麼可能?我不敢相信地看著他,昨天,我親眼在你家裏看到過你太太。
行了,你這個神棍。翟天權不願意聽我繼續說下去,就這麼一句話打發了我。把孩子交給我,然後遠離我的孩子,聽明白了嗎?
事情竟然會走到這個地步,這簡直不在我的預料之內。事到如今,我還能怎樣呢?不交出翟語,我估計就要背上綁架小孩的罪名了。
我隻好帶他到了我家門口,然後進去叫醒了翟語,告訴他,他的爸爸在外麵等著他帶他回家。
翟語很怪地問我,說家裏不是有一個奇怪的媽媽嗎?現在回去會不會出事?
我不知道怎麼解釋,隻能說沒事了。他媽媽已經安息了,讓他跟他老爸回去吧。
翟語還以為我嫌他麻煩了,要把他推開了。看我的眼神都有點兒絕望的感覺。
擦,我其實也不忍心啊,但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忍心又有什麼辦法呢?
將翟語送了出去,翟天權一把摟在懷裏,就問他,我有沒有欺負他。或者逼他幹什麼。
我很慶幸翟語還是向著我的,沒有瞎說,說我對他很好。翟天權的樣子頗為意外。臨走的時候,看著我說了一句謝謝。
我站在台階上看著它們父子離去,也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眼花了。翟天權的身影竟然有些恍惚。
感覺他好像不是腳踏實地在走路一樣,翟天權有問題,肯定有問題。
我回了屋子,打電話給蕭言。接到了我的電話。他似乎有點意外,不過馬上反應過來,問我是不是遇到事情了。
我跟他也不是很熟,這樣找他幫忙有點兒尷尬。不過這是我目前想得到的辦法了。
我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他了,我的意思是他既然在警察局有朋友,我想要去警察局看一看龔菲兒的屍體。
蕭言聽見我的語氣很是客氣,笑著說我不用覺得尷尬。通過上次的事情,他覺得我是一個很不錯的人。
他也很願意交我這個朋友,更別說我是周嵐的朋友了。
他願意幫忙就太好了,這件事也會容易很多。我立刻就約他出來在餐廳見麵,先吃了點東西。
然後我們立刻趕往警察局,蕭言帶我直接去找了相關人員,然後帶我們到停屍間去看屍體。
鐵床.上安靜躺著的就是龔菲兒的屍體,這張臉,我絕對不會忘記,甚至看到我都會覺得她有可能睜開眼睛,再那麼邪魅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