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大概也會活得非常有生機!
可是,自己還有資格和這樣美好的男子在一起嗎?
“不,飛揚,你快點走吧!”
她忍住了眼淚,努力地掙紮著,想要從他的懷裏解脫出來。
“你還要留在這裏做什麼?等著他繼續折磨你嗎?”
飛揚沒有理會她,抱著她大步就要朝外走。
“不,飛揚這次是我錯了,是我的錯才會讓他們家蒙羞的,我……我不擔心他折磨我,他怎樣對我,都是我該承受的!我不走……”
就在兩個人爭執中的時候,忽然就從外麵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緊跟著就有人在喊,“快點,我親眼看到一個男人進了那賤人的小屋子,趕緊點來個捉奸捉雙,讓大少爺看清楚這個女人的無恥嘴臉!”
聽聲音是吳媽。
“飛揚,你快走啊!”
白未曦緊張萬分地推著他。
“我要帶你一起走!”
飛揚依舊固執地堅持。
“飛揚,我不會走的,你就是今天晚上將我帶走了,我也會回來的……”
為什麼啊?
她的話讓飛揚頓時驚怒了。
“我的錯就該由我來承受後果,要是我走了,他盛怒之下會牽累我的父母的,我已經把白家的顏麵都給丟盡了,我不能一錯再錯了!請你走吧,我們不要再見麵了!”
你……
飛揚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了倔強和堅韌,他明白,她是不會跟著自己走的,萬般無奈,他隻好將她放下,而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會後悔的!”
說完,人憑空一躍,就從後麵的小窗子跳了出去。
瞬時,前麵的門被人撞開了。
“快點搜,把那個奸夫給我搜出來!”
吳媽氣急敗壞地指揮著那些人,將小屋子翻了個底朝天。
可想而知,他們什麼也沒發現。
“怎麼可能?我親眼看到那個男人閃進來的啊?”吳媽一頭霧水,卻在下一秒鍾疾步就衝到了白未曦的身前,用力抓住她的領口,怒氣衝衝地逼著她,“說,那個男人呢?你的野男人哪兒去了?”
“吳媽,你這次犯了一個錯誤,你看到的時候就該衝進來的,下次可不要忘記了!”
白未曦笑了,那笑容燦爛的好像是刹那間的花開,既嬌豔奪目,又嫵媚絢爛,一時間就能令人眩惑在她的這種微笑中。
“你……你個賤人,還有下次?你當阿爾克墨堡是什麼地方了?”
吳媽又羞怒又氣憤,就越發用力地勒住了白未曦的脖領,如此白未曦的脖頸就被她死死地勒住了,她透不過氣來,但卻絲毫沒有喊,沒有央求,隻是用一雙帶著笑意的眸子看著吳媽,仿佛在說,吳媽謝謝你,你殺了我,我就解脫了!
轟!
吳媽被人抓住丟了出去,健碩的身體撞倒了對麵的一個小桌子,她的頭碰在了桌角上,痛得當時就哇哇大叫起來,“是誰?那個混蛋玩意丟我的?”
“吳媽,不要說了……”
有手下焦急地對著她使眼色。
呃?
少……少爺!
吳媽回過頭來一看,卻頓時驚悚了,急忙戰戰兢兢地從地上爬起來,而後也不顧得被撞痛的額頭,低著頭走到淩風跟前,“少爺,是這樣的,您出去後,我就在外麵觀察著這間小屋子,後來我就看到有個男人進到小屋裏了,我怕一個人進來對付不了那個男人,就回去叫了他們一起來,卻沒想到,那個男人聽到風聲後逃了!”
是嗎?
淩風冷冷地聲音在這個小屋子裏簡直猶如來自地獄的閻羅王發出的一聲低吼!
吳媽和那些下人們都不禁瑟瑟發抖起來。
“你下次再看到那男人來,你就立刻衝進來,他要是將你打死了,那我會厚葬你,並且給你立上輝煌的貞節牌坊!”
吳媽跟在老夫人身邊終生未嫁,所以也沒有和任何男人有過什麼情史,但淩風這話聽來怎麼都像是在嘲諷她!
“是,老奴記得了!”
吳媽狼狽地低著頭,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就連滾帶爬地帶著那些下人們跑掉了。
“又一個男人?白未曦,看來你真是很搶手啊!”
屋子裏沒人了,他冰冷的聲音夾雜著一種譏諷就撲了過來。
“淩風, 你聽我解釋……”
白未曦鼓起勇氣,雙手抓住他的大手,緊緊地攥著,揚起小臉,就那麼麵帶著各種歉疚地看著他。
“解釋?你要怎樣解釋?你當我是瞎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