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烈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四周更是安靜一片。扯了扯領帶,他自顧的給自己倒了杯酒大口喝了下去,任由濃烈的酒精刺激著他的喉嚨。
離婚期越近,他的不安就越大,這種不安快要將他逼瘋了。而這種不安的來源,就是因為莫離的不確定。
喝過酒,他猶豫了一瞬最後還是出了門。站在莫離的房門口,南宮烈輕輕的推開門,卻意外的沒有發現莫離的身影,被子整齊的疊著,一點睡過的跡象都沒有。
眉頭忍不住的皺了起來,臉上有著明顯的焦急。這個時候,她能去哪裏?這時,一陣水聲從浴室裏傳出來,南宮烈毫不猶豫的推門進去。
浴缸裏,水已經溢了出來,流了滿地。而莫離則是蜷縮著身子倒在了地上,像是昏睡了過去,而整個身子都在不自主的顫抖著。
“離兒?“
南宮烈大步有上去將莫離抱了起來,雙眸中滿是急切。懷中的莫離完全沒有了意識,一張小臉更是蒼白一片。擦幹她身上的水替她換好衣服後,南宮烈的臉色慢慢的沉了下來,因為他分明的看到了莫離臉上殘留的淚漬。
她,為什麼會哭?是因為南宮逸嗎?
想到此,南宮烈眉宇間的褶皺越來越深了,眸底深處更是隱現一抹寒光,卻是在極力的隱忍著什麼。
“逸……”
睡夢中,莫離喃喃的喊了一句,聲音不大但是南宮烈還是聽得真切。雙手,緊緊的握拳,心中的狂躁已經開始慢慢的燃燒。
也許,他真的不應該在等了!
莫離睡得有些不安穩,眼珠在臉皮地下滾動著,嘴裏還在喃喃的說著什麼,可是南宮烈卻沒有心情去聽了。猶豫了片刻,他最終下了某種決心,而後他輕輕的坐在床上大手溫柔的撫著她的臉。
“是不是你徹底成了我的女人,你才會學著忘記他?”
莫離還是不可避免的大病了一場,因為在冷水裏泡了太久,她重感冒了。
虛弱著躺在床上,莫離睜著迷離的眼光看著眼前的南宮烈,最後心虛的垂下了眸。南宮烈端著水然後將感冒藥遞給了莫離,親昵的開口:“先把藥吃了吧,如果再不好久要去醫院了!”
莫離接下藥吃了下去,然後依舊沉默。南宮烈什麼也沒有問,而她也順勢的什麼都沒有說。可是即便是這樣,莫離還是感覺到了南宮烈那些許的變化,他眼中的占有欲更加的強烈了。
從她醒來開始就沒有看到南宮逸的身影,也許昨晚上的親密隻是他的一時興起,對於他來說,她就是那樣的可有可無。
南宮烈不動聲色的看著莫離臉上的變化,眼眸微微的沉了沉。莫離沒有注意到這些,張嘴準備說累了,南宮烈的吻卻是突然的壓了下來,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