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蘭欣吃驚看著喬子昂背上裂開那道口子,鮮血淋漓,就連傷口周圍的肉都似乎要翻了似的,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心裏很清楚那得多疼呀!可現在他們是負荊請罪,她要是出聲阻止,那她兒子的罪都白了,更別說讓喬子昂在陸永平和顧麗媛兩個人麵前有所改善印象。
但如果要是再這麼下去的話,子昂會不會受的了呀!
她暗暗咬緊銀牙,不管了,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也隻能讓子昂受著,大不了回去之後讓醫生給他治療。
隻要不死,那就行了!
喬忠延那眼底的神色真真是心疼自家兒子,可又想到是子昂對不起明月在先,人家父母就算是要動手,那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
再說了,子昂現在是要娶明月,那得要讓未來親家對子昂的印象刮目相看,不然哪娶得了明月呀!
所以他也是心裏心疼自家兒子,他還是忍住了沒聲阻止陸永平。
陸明月眸光幽靜深沉,她定定望著喬子昂的背上傷口,猩紅的血已經將他後背的襯衫渲染了成紅色,那得多痛呀!
剛才她也沒錯過陶蘭欣和喬忠延心疼喬子昂的表情,如果說這還是計劃的話,那陶蘭欣和喬忠延一定是沒想到她爸會對喬子昂下這麼重的手吧!
陸永平手指攥緊了藤條,心口似乎堵著一口一直沒宣泄出的氣,冷漠而殘酷的眼眸似乎下了定了某種決定,他接二連三,力度如一甩打在喬子昂身上。
顧麗媛生怕他還會有幾下,忙不迭出手阻止了他,麵容疏離地說:“這種人幹脆讓他自生自滅算了,你好不容易養好的身體可不能因為給咱們女兒出氣而累壞了。”
陸永平與她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自然知道她這舉動是在想什麼,給了他台階下,他沒理由不下,表麵上生氣將沾有血跡的藤條甩在地上,憤怒哼了一聲轉身回到了沙發去。
陶蘭欣忍住的心疼喬子昂勁,麵上帶微笑與顧麗媛說:“永平都說出手了,該是麗媛你了,我這兒子他確確實實做錯了事,你也不用對他手下留情。”
她突然想起了在他們出門之前喬子琪特地交代她的事,她要做的就是打得連顧麗媛和陸永平都忍不住他們打下去才行,不然顧麗媛和陸永平哪會想要原諒喬子昂。
陶蘭欣撿起藤條遞給顧麗媛,還開玩笑地說:“明月手裏還有幾條藤條,這些藤條都是要打斷才行,不然你們就對我們家臭小子太過於仁慈了。”
顧麗媛微怔,低眸看了自己手上的藤條,心裏忍不住納悶了,陶蘭欣和喬忠延今天是不是吃錯什麼藥了嗎?還是他們嫌喬子昂活得太長了?親自送到他們家,讓他們親自將喬子昂處理掉?
不然怎麼有這樣的父母?他們都已經打了,還不趕緊把喬子昂帶去醫院。
還是說陶蘭欣和喬忠延是想讓喬子昂血流盡,渲染了他們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