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永平拿起冰袋輕輕敷在她已經消腫但還沒消紅的臉蛋,“你把明月逼得,我擔心明月病情又會複發,還有,你這麼打自己我看著也會心疼。”
他的這話讓顧麗媛徹底明白了他之前那句話的意思。
顧麗媛不知所措:“我也是氣急了。”
“你急也不能這樣,你是要把明月逼得崩潰嗎?”
頓時顧麗媛緊張揪著他手,“我沒有……”
“我知道,下次不要這樣。”
“不會再有。”
過了一會兒顧麗媛又問:“那去H國的事……”
陸永平沉思了下:“讓我來說吧!我先看看明月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她要是同意了,那就讓她去H國,如果她要是不同意,反感這件事,那麼就先讓她在自己家公司上班,過後再想辦法說服她。”
“讓明月去公司身邊,那不是要有機會與喬子昂接觸?”顧麗媛皺眉。
“你總不能一直都這樣,你可有考慮過明月的病情嗎?”
……
“你要試著去相信明月,她知道我們都是為了她好,她會懂得我們的用心,我們要相信她。”
顧麗媛憂鬱神色:“我不是不相信我們的女兒,今晚……”
“今晚就是一個意外,喬子昂是知道她的身份,喬子昂在商場就是出了名狡詐,明月怎麼會是他對手。”就連他在商場與喬子昂正門交鋒,他都極其可能不是喬子昂對手,現在的後輩可畏。“我們要試著去相信明月。”
他都這麼都說了,她自然也會試著去相信自己的女兒。
紀家
紀易愷離開陸家之後他就喝了酒,倒了早上七點鍾才回家。
紀榮華一看他落魄醉醺醺,一身酒味,眉頭皺得像一座小山般高,疾言厲色:“臭小子你到底有沒有身份紀家的繼承人覺悟,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天天醉醺醺的,公司的事我怎麼放心交過你。”
汪可曼站起來去扶紀易愷,“你也少他一句,說不定他就是去應酬了。”
汪可曼招司機扶他到樓上去。
紀榮華忍不住喝斥:“他都是因為被你寵壞了。”
“行了吧!難道兒子你沒寵嗎?你的語氣好像我兒子很沒用,前一陣子不是還拿到一塊地皮嗎?你老是這麼看起來我兒子,那就你自己去打理你生意,我兒子不管了。”
“你……”紀榮華被她話堵得一句話都不說出來。
“兒子喝成這樣也說不定是心情不好,你這個當爸的也不知道關心關心他一句。”說著說著汪可曼索性連早餐都不吃了,把手裏筷子一放,“我去看兒子。”
偌大的大廳剩下紀榮華一個人,他看了看自己麵前的早餐,心煩歎氣,也不吃了,原本想去公司上班,快要出到門口的步伐一頓,他轉身上樓去。
臥室
“兒子你這是怎麼啦?怎麼老喝這麼多酒?”汪可曼一臉心疼望著他:“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嗎?你告訴媽,媽幫你處理好不?”
縱然再堅強的紀易愷總是有一塊脆弱的肋骨,恰恰汪可曼提到他原本想要努力去忽視的心事,頓時他猶如脆弱可憐兮兮的小孩子般,他趴在汪可曼腿上,魅惑而憔悴的麵容埋在汪可曼的腰上。
“兒子怎麼啦?”汪可曼撫著他問,聲音十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