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夏雲芝不是你這個模樣。”紀豔紅雙眸猙獰難以置信死死盯著眼前的藍雪瑜,情緒激動雙手胡亂揮著。“夏雲芝早就死了。”

藍雪瑜慵懶笑了,修長而精美的手指摸著自己白皙光滑的臉蛋,“我這個模樣完全拜你和範晉川這對狗男女所賜。”眼底彙集了許多驚駭的憎恨,“當年範晉川好心送我車子,而你又在我剛生完孩子出現在我麵前,說你們兩個早已經你儂我儂在一起,還說什麼你們是真心相愛,讓我成全你們,還有了範晉川孩子,一氣之下我開車出去,沒想到車子連刹車都沒有,讓我連人帶一塊滾下山崖,你們可把我害苦了,我足足當了十年的植物人,紀豔紅你沒想到我還會有醒來的一天吧!”

“今天……”藍雪瑜還想說他們之間的賬也該好好算算了,然而……

“不是這樣的。”範晉川按耐不住衝了出來,著急對藍雪瑜解釋,“當年的事情不是這樣的。”

藍雪瑜目光冷漠瞥了他,沒出聲。

紀豔紅和範昕儀在看見範晉川的出現既心慌又震驚。

隻要有範晉川在,那麼二十多年前做的事,根本隱瞞不住,紀豔紅在心裏諷刺冷笑,她們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她還想這些有用嗎?既然如此那麼她寧願不惜一切都要毀了他們最在乎的東西。

紀豔紅抓起刀子就從衝到鍾筱芸身材,刀子比著鍾筱芸脖子,對深情款款望著藍雪瑜的範晉川說:“就算當年的事實被去扭曲了,那又怎樣?反正今天我都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方,我不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她得不到範晉川,她也要範晉川和夏雲芝痛苦永遠都不能在一起。

“紀豔紅。”範晉川狂怒吼,雙眸猩紅發狠瞪著她,仿佛隻要她敢傷鍾筱芸一根頭發,他都會跟她拚命。

“現在才知道緊張了?”紀豔紅獰惡冷笑,雙眸凶狠,聲嘶力竭:“太晚了!”

她轉看藍雪瑜,眼睛露凶光,“當年就是我在車子動手,我就是故意在你麵前說我和範晉川有關係,其實我和他什麼都沒發生,他心裏念著的人都是你,就算是喝醉了酒嘴巴念的人也是你,憑什麼我在他身邊那麼努力,他都沒看到,你不過就是夏家不要的女兒而已,你什麼都不會,你隻會待在他身邊,你什麼都不能為他做,我呢,我為了他付出那麼多,最應該站在他身邊的人是我,不是你夏雲芝。”

“真是可笑。”藍雪瑜雖然沒有像範晉川那麼激動警告紀豔紅,但她冷靜的麵容下其實比範晉川還要緊張紀豔紅會傷害到自己女兒,她不能表露出緊張神情,如果讓紀豔紅知道了,以紀豔紅為人一定更快對筱芸動手。“就算我是當時夏家趕出去的女兒,你以為你是個小小秘書就可以跟我比得了嗎?我爸隻是當時生氣說出這樣的話,他就我一個女兒,他的一切都會留給我,更何況,就算不留給我,我那些從小看我到大的伯父叔叔們也一定不會讓我受苦,初初起步的範氏所有單子都是他們看在我的麵上與範氏簽約,你以為是你和範晉川的努力嗎?敢在我麵前邀功,紀豔紅你還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