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我,那是她的事,如果每個人都愛我,我就得要回複她的感情,那我不是成了古代的皇帝,後宮三千?”真是可笑。
紀豔紅最後還是不甘心離開了薛氏,回到範家,剛好見到範昕儀,在薛耀斌那邊所受的氣仍然堵在心口,一時之間她便失控大罵:“沒用的東西。”
“媽媽你說什麼?”範昕儀愕然看著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我說你沒用。”
“媽!”範昕儀傲嬌跋扈性格剛要發作,紀豔紅搶先一步怒吼她:“我說你就沒用,隻會發大小姐脾氣,連一個男人你都抓不住。”更何況還是一個相處二十年左右的男人。
範昕儀總算是聽得出她要講什麼,勃然大怒從沙發站起來,與紀豔紅對視,雙眸燃著火苗,“薛耀斌不娶我難怪我嗎?要怪你就怪你,怪那個老太婆,當初如果把鍾筱芸殺了,那就什麼事都沒了,結果偏偏老太婆沒弄死鍾筱芸,還讓鍾筱芸活了下來,現在才有機會搶走屬於我們的一切。”
一說起那個老太婆,範昕儀就一肚子氣。
聽說現在坐牢已經出來了,她就覺得就應該死在裏麵,出來那麼老也隻能當乞丐的份。
當然,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那個死老太婆就是她外婆,她才不會擁有這麼下賤的血統。
一聽範昕儀說起這件事,紀豔紅心裏也來火,事情原本就不是這樣發展,是她那個下賤母親硬生生轉變成這樣,活該被人抓去坐牢,她一點都不會覺得內疚和同情,覺得沒必要。
如果殺死鍾筱芸要是按她說的那樣去做,或許她還會去牢裏看看她。
“你說的是一方麵,難道你沒錯嗎?你在薛耀斌麵前一直都沒收斂你大小姐脾氣,誰個男人都不會看上你,更何況薛耀斌還是一直愛的人是鍾筱芸。”
“媽!”範昕儀雙眸湧現狠光,惡毒:“你該把鍾筱芸給殺死,不管是範家財產還是薛耀斌,他們都是屬於我們兩個。”
“你說得容易,這件事就必須要從長計劃。”紀豔紅現在是恨不得鍾筱芸死去,偏偏鍾筱芸還是活得比他們都要好,讓她氣癢癢。
現在勇哥已經被抓到了,如果要是萬一其中牽扯到她,那極其有可能會拿不到一毛錢。
她必須要想辦法在勇哥供出她之前把鍾筱芸處理掉,再想辦法打開書房的保險櫃,就算得不到範家全部財產,最起碼可以得到一小部分夠她們生活費,總好比什麼都沒。
恰恰回到家的範晉川將她們的對話一字不漏聽見了,雙手緊握拳頭,渾身氣得顫抖,他內心拚命地壓製翻天覆地的怒火,原來這麼多年內疚依雲不見,居然是紀豔紅一手計劃的,但那個保姆又是怎麼被紀豔紅收買?
深呼吸,如果他現在出去,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證據肯定會被紀豔紅否認,說不定也會被紀豔紅毀了。
他得要將證據和證人帶到紀豔紅麵前,這樣一來他和紀豔紅之間的離婚就順利多了,同時還不用分走範家的財產,他也算是給自己女兒保住,將來等筱芸繼承公司時才不會那麼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