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在那些豪門太太麵前丟臉,尤其是那幾個人背地裏說她現在在伊家身份不是都不是,還連給銀行卡都是刷不了,買的衣服單都結不了,最後讓她難以下得了台。
最後她打電話過去問銀行,銀行給出的答複是伊敏顥把她名下所有銀行卡都凍結了,更過分是連她名下的鋪位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都轉換成鍾筱芸的名字。
而她徹徹底底名副其實什麼都沒了的人。
老張不怒,風輕雲淡,嘴角掛著無可挑剔的微笑,姿態也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夫人,非常感謝你還沒有這個權利把我趕出伊家,不過你也可以放心,當你有這個權利時,我想我可能已經被土埋過了頭頂。”
意思是我到死的那天你都不會有在伊家說話的權利。
今天一天都被人在埋汰,老張還在火上加油,孫悅萍立即氣得七竅生煙,氣急敗壞瞪視著老張,“老東西,我送你一程。”
話一落,孫悅萍就撲上去撕抓老張,也幸好老張有預料,縱然他年齡比孫悅萍大很多,不過好歹他之前也是跟伊老爺子在營了待過的人,那本事還沒生疏,他閃躲同時眼疾手快攥住了孫悅萍的手。
其他傭人一看就趕緊過來幫忙,把孫悅萍從老張帶離。
孫悅萍橫眉怒眼左右看了一眼,歇斯底裏的她放出了威脅的話,“你們幹什麼?放手,不然我連你們一塊開除,我會讓你們一輩子都找不到工作。”
兩個傭人心裏都同時明白現在在這個家不是孫悅萍說了算,而是老爺子,所以對孫悅萍要挾的話兩個人仿佛沒聽見似的,也沒鬆開孫悅萍。
“鬧夠了嗎?”伊祖輝冷肅威懾的話從樓上傳來,緊接著他一步步緩慢從容下來。
孫悅萍視線一觸及他便恍若老鼠見到貓一樣,怏了,安靜得像一顆不起眼的塵埃般。
“一個堂堂伊家夫人鬧騰得像個潑婦一樣,傳出去我們伊家顏麵都被你給丟盡了。”
伊祖輝走近,孫悅萍恨不得把自己縮到洞口裏去,把目光低下,不敢對視伊祖輝,然而在心裏仍然牽掛著伊敏顥把她名下財產更改一事還存有氣,不過她不敢像對老張那樣對伊祖輝,說話語氣都低低柔柔的。
伊祖輝冷眼聽著,頓了一會兒,他才冷道:“你說敏顥做事沒把你這個母親放在眼裏,私底下奪了屬於你的東西,反過來你怎麼不想想你這個母親究竟做了什麼事讓他這麼對你呢?人心是肉做的,一次次忍耐,那總得有底線,底線一旦過了,就什麼情麵都不會再有。”
孫悅萍當即就恍然,原來是徐真心的事伊敏顥知道了。
要是就這麼認輸了,她就什麼都沒了,她不甘心,“那我不管怎樣我還是他媽媽,他這麼做就難道不怕遭雷劈嗎?”
伊祖輝冷肅的眼底閃過輕蔑的光芒斜睨孫悅萍,果然真是愚蠢不堪,三番四次都這樣,還想著別人看在她是母親的麵子放過她,那為什麼孫悅萍就不能反過來想,鍾筱芸和優優還是她孫女和兒媳婦,還是敏顥的老婆,親女兒呢,那她怎麼就下得了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