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都是那個人跟卓佳佳有接觸,而她什麼話都沒說,就算是卓佳佳有錄音,也追查不到她頭上來。
鍾萬燕聽得出紀豔紅想要撇清關係,任由他們一家生死不管了,想到自己原本好端端的一家子,因為一個鍾筱芸,因為紀豔紅,他們家逼迫走進死路,連頭都無法回了他們現在。
既然是這樣,那麼她也要跟紀豔紅同歸於盡。
紀豔紅看她眼眸陰狠微微一眯,忙不迭退了幾步,離鍾萬燕遠一點。
鍾萬燕速度比她還要快,揪住紀豔紅頭發,疼的紀豔紅哇哇大叫。
而這時範晉川臨時回家拿遺落的文件,驟然間聽到紀豔紅慘叫聲便立即衝了過去。
一看見鍾萬燕不假思索就拿起旁邊的花瓶朝紀豔紅砸去,而鍾萬燕幸好察覺,身體憫人閃躲,不過花瓶還是砸到她的頭,鮮血淋漓,她不得已鬆開紀豔紅。
紀豔紅狼狽不堪朝範晉川跑去,慌忙不已躲到範晉川背後,大哭了起來,“老公,她要進屋打劫,她知道我發現她,她想要殺我。”
鍾萬燕看範晉川要對她動手的架勢,她一個人不是範晉川對手,慌忙逃之夭夭。
紀豔紅見此暗暗得意笑了,表麵上仍然可憐兮兮哭著,她撲到範晉川懷裏,“老公要不是你回來,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嗚嗚……”
然而,一秒鍾,紀豔紅麵容出現了微微僵硬,難道是她錯覺?她再仔細的聞著,果然……
她金剛怒目推開範晉川,完全沒有剛才的可憐兮兮,一副潑婦架勢指著範晉川,“你說,最近你是不是在外麵找了女人?”難怪不回來吃飯,難怪她每次過去公司都找不到他人,難怪最近都沒碰她。
原來是……
“你到底在發什麼神經?”範晉川寒著臉,雙眸冷厲。
“我發神經?你身上還帶著別的女人香水味,範晉川你敢說你在外麵沒女人?”紀豔紅這麼多年一直以為範晉川會跟其他人不一樣,沒想到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都是一個德性。
“紀豔紅你要鬧你就自己鬧,我沒空搭理你。”他不過就是扶著別人一把沾到香水味而已。
範晉川轉身上樓去。
紀豔紅仍然不死心追上去。
範晉川拿了文件轉身就遭紀豔紅堵住了去路。
“範晉川你今天一定要跟我說清楚。”
“說清楚什麼?你今天無理取鬧也該停止了。”範晉川不悅喝斥她。
“範晉川!”紀豔紅雙眸泛紅,眼淚凝轉,“我跟你了二十多年,我什麼時候無理取鬧過?當初你一心在夏雲芝,就算她走了,我仍然在你身旁陪你,愛你,甚至還照顧依雲,直到我懷孕你才娶我,我為了做了這麼多,你現在居然說我無理取鬧,你為什麼不說你忘恩負義呢?你現在在外麵有了女人,你對的起我嗎?”
“夠了!”範晉川怒氣衝衝揮開她揪住他手臂的手,猩紅的雙眸瞪視著紀豔紅,“你還敢跟我提依雲,當年依雲就是跟著你出去才會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