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敏顥看她等都不等自己,還連頭都不回就走了,心底生出一股悶氣,而這一股悶氣直到他出現在大堂都還沒散去,不知不覺渾身都是冷峻氣息,所有人見了他毛骨悚然,瞬間氣氛凝固急速下降,很多人巴不得學會隱形術,讓伊敏顥看不見他們,省得遭殃。
一路到頂樓的辦公室,伊敏顥冷厲的眼神,清冷的俊顏,威懾的氣勢恍若遇見殺鬼遇神殺神般犀利。
步入辦公室,伊敏顥剛坐下,敲門聲便響起,他眉頭立即皺得像一座小山般高,冰冷:“進來。”
凜冽深目一抬,伊銘瑄身影映入他視線。
“你怎麼上來?”
伊銘瑄一斜睨他就知道伊敏顥心情不好,反正他的事遲早都是要坦白的,早說可能會取得原諒,晚說後果不堪設想。
伊銘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深呼吸,“我有話要和你說。”
“什麼事?”伊敏顥的意思也就是你說完好趕緊滾人。
“是關於鍾筱芸的事。”
伊敏顥冷厲的氣息稍稍斂去一些,煩躁也稍稍得到壓製,冰冷安靜注視伊銘瑄。
“在八年前我還不知道蘇曼琳真麵目,她讓我調查了鍾筱芸父母地址以及連續方式,我也給了她,後來沒過多久,鍾筱芸父母就過世了。”
“你是不是調查蘇曼琳和這件事有關?”
伊銘瑄一副已盡力的表情搖了搖頭,“我沒查到,以前很多事我反反複複想了很久,很多事我都做錯了。”
伊敏顥沉默,幽深的雙眸靜靜注視他。
“我好幾次在背地裏找過鍾筱芸,讓她離開你,說她根本就是為了我們家財產才和你在一起的,反正我就是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伊銘瑄停頓了下,又繼續說,“現在想想,我很抱歉。”
“這句話你該對鍾筱芸說,不是我。”伊敏顥冰。
伊銘瑄低著眸子反思自己行為,“我知道,我有想過和她道歉。”
“如果要是這樣,你還不如再去細細調查我嶽父嶽母的死是不是和蘇曼琳有關?”伊敏顥覺得這件事比起伊銘瑄要道歉的事還要重要。
“這件事我會調查。”伊銘瑄緊皺眉頭思索:“其實有次鍾筱芸和哥你爭吵離家出走,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覺得這件事。”
他當然記得,就是因為那次爭吵,鍾筱芸徹底離開他,再也沒從他生命中出現。
伊銘瑄看他沉默,那也就是表示還記得了,繼續往下說:“當時就住在賓館裏,是我把鍾筱芸在哪個賓館告訴了蘇曼琳,蘇曼琳當時是說去勸鍾筱芸離開你,後來我聽蘇曼琳說鍾筱芸根本就不聽勸,至今這件事我都覺得很詭異,當我還在問蘇曼琳要不要我去封住賓館那些人的嘴巴,她居然想都不想就回答我說不用,我那個時候是相信蘇曼琳也沒再多問了。”
伊敏顥眸子幽深如同大海,深不可測,他手指撐著完美下頜,思索了片刻才說:“這件事一定和蘇曼琳有關,我會派人協助你調查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