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居然對他搭腔了而且很配合,這點穆紫情很是受寵若驚,所以他就再接再厲地開口:“不不不,早上最大的問題還是我。我應該好好聽你說話的,而不是就這麼對你凶來凶去的。”
明軒在一旁臉上的表情都有些變化,江帆抱著手臂在一旁說著風涼話:“他們倆之前是假的,但沒說不能假戲真做是不是……”
典型的坑爹後表現。
“你們是……住在一起了?”
“如你所見,我們在同居。”穆紫情攬過女人的肩,若無其事一般地說道。“雖然不知道你從何處知道我們之前的事,但那些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和你嫂子過得很好,就等著工作差不多過後結婚了。”
明軒隻是看著兩人,隨後將自己的娃娃臉皺了起來。“我怎麼沒聽大舅和大舅媽說過?”言下之意就是他們在騙他。
“這個當然是真的。”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了出來,江帆讓開身,歐陽縱橫那張漂亮的笑臉就出現在了麵前。
“歐陽縱橫?!”明軒這次是真正地驚訝了。“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早就離開中國了嗎?” “沒走真是很抱歉。”歐陽縱橫衝柳龍澤點了點頭,隨後笑著看向明軒,一下子室內溫度似乎都下降了一般。
“阿軒啊阿軒,我真是看不出來……”他拉長了語調,像是唱歌劇一般裝腔作勢。“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他緩緩走了進來,繞著明軒走了兩圈,拍了拍他的肩。“戀舊是好事,但不是自己的,就不要想了。”
“你有臉這麼說我嗎?”明軒一把拍開他的手,臉上滿是嘲諷。“你不也是這樣,妄圖得到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不,你說錯了。”歐陽縱橫也不介懷,隻是笑著轉身,看向柳龍澤的眼神更加熱切。“我隻是要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而已。”
隻是這麼一句話,就讓在場的幾人渾身都冒起涼氣。
記得他說出這句話的次數寥寥無幾,但每次都能對周邊造成慘重的破壞。
“或許東西曾經是你的。”作為全場對歐陽縱橫最不心裏發怵的人,穆紫情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了。“但你已經丟棄了它,而它現在在新主人的手裏很受愛惜。你有什麼理由要回它?”
“什麼理由啊……”歐陽縱橫笑了起來,那種意味深長,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事情一般的表情讓柳龍澤不由自主顫抖了一下。“說不定,這東西本身對最先的主人就抱有懷念呢。”
“我倒覺得這種可能性比較小。”江帆終於忍不住開口,瞬間歐陽縱橫的眼睛眯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冷笑。
“一個仆人?”
瞬間,江帆以在場幾人肉眼可見的程度僵硬了全身。
仆人……
“你別亂說,這是我兄弟。”穆紫情不悅地瞪了他一眼,“比你和懷書哥之間就少了那一層血緣關係的那種!”
“這樣啊……”歐陽縱橫傲慢地抬高眼,以不屑的看髒東西的眼神看向江帆。“還真是,親昵啊。”
聽出了他言外之意的江帆,血液都被冰冷凝固,隻聽男人以漫不經心的口吻揭開他多年珍藏保存,並且剛打算埋葬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