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思嘴角勾起冷笑,嘴唇輕啟,反駁道:“我不懂你為何能夠對一個剛剛見麵的人就惡語相向,語帶侮辱,我想,有足夠修養的人應該不會說出剛才的那一番話來,不管我是不是那種想要接近你們老板的女人,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即使我就是那種想要接近你們老板的女人,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莫非,你是這裏的老板娘?你如果不是的話,有什麼立場說這樣的話?”
容思清晰的邏輯已經平穩淡然的語速一下子就讓那人怔住了。
前台小姐偷偷的將容思往自己這裏拉了一下,並且小聲的對她說:“她是我們人事部的主管,平時就很那個什麼……”
對於前台小姐偷偷和自己說話,容思感激的笑了笑,說:“沒事兒。”
她才不管這個女人是什麼領導階層的,和她有什麼關係?
容思現在十分的不滿對方咄咄逼人的態度。
而且她本來就憋著的氣這會兒就被這人全部激發出來了,本來都不是喜歡與人較真的性格,現在真的忍不下去。
尤其是這人對睿睿說話的態度也讓容思很生氣。
“我…。我有沒有什麼資格,和你又有什麼關係,你才是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人吧,我會懷疑你當然是正常的。”
“懷疑我,不如你還是來告訴我一下,你到底有什麼資格懷疑我?莫非你也是那些想要接近褚寧昭,但是最後卻失敗的人?因為沒有成功的成為老板娘。所以才對我這麼有敵意?”
容思的話殺傷力十足,而且就好像真的戳到了這人的某個痛楚,讓她的臉色當即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你瞎說什麼呢!”她說的很沒有底氣,“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容思笑了:“誰知道呢,如果不是的話,你為什麼會這麼激動?”
“你再說我要告你誹謗了!”
容思聳聳肩:“我剛才說了什麼?”
“你剛才說我……”這人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掉進了容思的語言陷阱裏麵,立即住了嘴,但是剛才趾高氣揚的勢頭也減弱了一些。
說實在的,容思看起來溫潤無害,渾身沒有什麼刺,但這些都是她所作出的偽裝而已,就光是容思的成長經曆,她對付這樣的女人簡直輕而易舉,幾乎不用費力就可以讓對方敗下陣來。
而且容思本來真的隻是隨便說說而已,現在卻真的覺得,這人或許真的像自己剛才說隨口說的那樣,對褚寧昭有某種念頭。
當然有那樣念頭的女人在這個公司肯定不會少,即使褚寧昭再怎麼冷漠,也總是有人會勇敢向前追求自己心中的感情的。
就好像當年的容思。
容思見女人已經偃旗息鼓了,便再次轉過頭問前台小姐:“我剛才已經打過電話了,但是我猜他這時候應該還在開會,所以沒有接我的電話,你可不可以幫我去通知一聲,隻要讓他知道我來了就可以。”
前台小姐還沒有回答容思,那女人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再次冷嘲熱諷的說:“真是會編,電話什麼的估計也是假的吧?老板就算知道你在這兒還不是不可能下來,你還真當自己是什麼玩意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