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今天一提及,倒讓鍾全有了不少想法,江原沒去查問,這是必然的,唐祁蓮不想說的事兒,問也問不出來不是?
再說了,作為一個秘書,去查總裁的私事兒,無論出於什麼意,總是不妥地!
鍾全撫摸著下巴,猜測道:“難不成我們家蓮這段時間荷爾蒙上升,需求很大不成?也不對啊,應該是對藏金雀這類遊戲感興趣了吧!”
鍾全這家夥果斷的想歪歪了,貌似一般情況下,這家夥都是如此!
江原笑了笑,並沒跟鍾全在這方麵扯,說道:“她的精神狀況似乎不太好,我見過她一次,長得挺清純,看起來就是個小姑娘,她好像不太待見蓮總,我總覺得他們之間有點奇怪,她讓人感覺似乎還有那麼一點,一點,好像是危險吧!”
江原似乎有些不確定,鍾全不由納悶了,“兄弟,你嘛意思,能說清楚點嗎?”
“我能有什麼意思!”江原似好笑,頓了一下,搖頭道:“該是我感覺錯了吧!”
“屁!”鍾全捏就不放,“我耳朵頂呱呱,沒問題,我聽到你說她危險了!這什麼意思?難道她是商業間諜?還是某某特工組織的?或者那什麼什麼的!”
“全哥,你想太多了吧!”江原仿佛有些啼笑皆非,推了推酒瓶,道:“你還是喝你的吧,蓮總自己會好好處理自己的事兒,我們還是別勞心了,記得,千萬別亂來!”
“我什麼時候亂來的,你小瞧我是吧,說得老子像闖禍精似的!”鍾全似不滿,但還是接過了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口,滿容多了份美酒在喉的舒服!
“你又想多了吧,我跟說正經地,看這情況,蓮總對她那麼特殊,全哥,沒搞清楚前,你真的不能去參合!”江原耐心的說道,很有苦口婆心的味道!
見他還要繼續,鍾全一翻眼,吐出一口氣,煩悶趕緊擺手道:“行行行,你就把肚子放懷裏,我保準不參合,我鍾全開口說一不二,絕對地!”
秋末的天氣,愈發的涼了幾分,不用看日期,憑感覺也能知曉,怕是不久便要轉換季節了!
唐祁蓮用過早餐,便出了門,白悅坐在藤椅上看一本詩籍,窗口的位置,是她的喜歡的這落點,盡管楓葉很淒涼,她仍是覺得它很美,淒美不是也是一種美嗎?
楓葉飄落的風景是極好的,泡一杯清茶,看看書,偶爾欣賞一下,白悅覺得很安寧,這也是一種別樣的滋味了!
今天全耐周慧敏這丫頭安靜,不然白悅哪裏能享受到這份寧靜,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好的不是?
丁珍從廚房洗完碗筷出來,拿了份糕點放藤桌上,見白悅看書看的入神,本不想不打擾,但還沒忍住,琢磨著,問了一句,“小姐,您還記得昨夜嗎?”
白悅望向丁珍,沒搞懂她的意思!
丁珍卻是笑了笑,道:“沒事兒,小姐您繼續看吧!”她轉身上了樓!
白悅不太明白丁珍這是搞什麼,但也沒作它想,轉神又關注到了書上,沒事可做的她,又無朋友,也隻有這麼寥寥幾項娛樂了!
倒也不知為何,對於書本,她仿佛亦有一種偏執的喜愛,尤其是關於一些詩歌之類的書籍,看著她就覺得很心悅,貌似是一種愛好!
她想,以前的她,應該也很喜歡吧!
她漸漸又投入了進去,純真的麵容,多了淡淡的笑容,這份笑,很自然,自然到不自覺,就連有人走近,她都沒發現,直到一聲呼喚響在耳邊,她才猛然回神!
溫雅的笑容,幾乎是刹那間破碎,仿佛從來沒出現過,倒是被一抹疑惑代替了!
唐祁哲的衣著如第一相見,纖塵不染,幹幹淨淨,但是他的麵容,卻有一點憔悴,連帶著眼窩都深陷了一些,周圍淡淡的黑圈都浮出來了,分明是未眠之相!
白悅目光有些古怪了!
唐祁哲頷首看她,眼眸輕微的迷離,扯了扯嘴角,浮出一抹如往常的微笑,“我們能不能談談?”
禮貌,風度,溫雅,白悅沒理由拒絕,就是不知道他要談什麼,頓了一下,她還是放下了書籍!
唐祁哲在她對麵落座,隻是卻久久無聲,這種壓抑的氛圍,是白悅不喜的,她不禁先開了口,“你要談什麼?”
“你記得昨天發生過什麼嗎?”唐祁哲輕輕的聲音傳出,不是答,反而是詢問,他內斂的眸瞳,被翹長的睫毛掩蓋,在光度浮著淡淡的陰影,他的神色,她看不真切,也不太理解他所問的意思,擰了一下眉頭,她便沒回答!
唐祁哲似意料之中,輕笑了一聲,帶著一種她不懂的歎息,莞自道:“看來你是不是記得另一個了!”
另一個?什麼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