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華禦不屑的回答:“我跟孟家並無任何生意上往來,我為什麼要去參加一個跟我毫無關係的人婚禮?”
“可是孟少爺不是給你請帖了麼,這又代表著什麼意思呢?”又有記者問。
“可笑,是不是全世界的人邀請我參加婚禮我都要去?”薄華禦的回答,天衣無縫。
“所以薄總裁一整天都在這裏看你的狗了?”
薄華禦點頭,語氣緩和一些:“早上就來了,下雨一直沒回去。”
“那請問時小姐還在這裏麼,放不方便我們去問她一些問題呢?”那記者說著的時候特地朝著格格和那兩條凶狗看看。
“她不是已經去參加婚禮了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薄華禦裝著傻。
他的回答讓那些記者們摸不著頭腦,都不知道下一句該問什麼了,他們相互對視著,都等著對方能夠問一些有價值的問題。
一個記者又問道:“難道您還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怎麼,地震了麼?”薄華禦好笑的問。
“那麼,對於孟少爺出車禍的事情您怎麼看?”
薄華禦想了想:“人各有命,我們之間並無恩怨,希望他能夠早日康複吧。還有問題麼?如果沒有,剛好雨停了我帶我的狗出去走走,應該沒問題吧?”
記者們見沒什麼可問的,直接讓開了路。
“看他的樣子好像是真不知道外麵發生什麼了?”
“難道時曉希真的不在家麼?”
“這會不會是薄華禦跟時曉希兩個人的圈套,故意出來框我們的?”
記者們想了想還是決定衝進去找找,董黛貞站在一旁靜靜的看他們搜著,其實閣樓很小如果不注意看的話,都不會發現閣樓樓梯,希望他們不會找到閣樓的入口。
董黛貞假裝拿著一些狗糧出來,一個個的喂著小狗,努力保持著臉上的鎮定。
沒想到還是有人找到了小樓,一個女人緩慢的爬了上去,閣樓沒有燈光到處黑壓壓的一片。
女記者咽口口水打開手機燈光照明著,除了一廢舊的紙箱和生活雜物外,什麼都沒有。
一隻老鼠飛快地從女記者腳下跑了過去,女記者嚇得尖叫一聲,連滾帶爬的跑到了樓下。
時曉希聽到那女記者驚魂未定的跟別人說樓上什麼人都沒有,但是有老鼠的話,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他們幾乎都要把這個小院子翻遍了,還是沒有找到時曉希,這才相信薄華禦沒有說謊,時曉希是真的沒有回來過。
薄華禦牽著格格走在路上,很長時間沒有這麼散過步,如果時曉希也在身邊該有多好?
想著,前麵的車光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薄華禦牽著格格站在一邊!
“總裁,您沒事吧?”戎城一下車就情急的跑了過去。
“時思思那邊怎麼樣?”薄華禦問。
“除了腳有些扭傷,其他一點事情都沒有。”戎城沒有把自己差點被時思思揪成光頭的事情告訴給薄華禦。
“孟正豪傷的怎麼樣,死了沒有?”薄華禦隻看了前麵一點新聞,後麵發生的事情他都沒有注意。
戎城說:“手術已經成功了,聽聞孟立還在派人到處找尋時小姐,看他那樣子是要把這筆賬算在時小姐頭上了。”
“如果時曉希對孟家沒有好處的話,孟立應該不會同意時曉希嫁給孟正豪的,其中定有什麼蹊蹺。”戎城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薄華禦看看周圍:“上車再說!”
坐到車上,薄華禦摸著格格的毛說:“即使時曉希是孟立的幹女兒,但她現在無權無勢又是一身禍事在身,如果時曉希對他沒用,他一定會讓時曉希嫁入孟家。
孟正豪喜歡時曉希是真,孟立為了利益利用他們也是真,就是不知道孟正豪在這場充滿陰謀的婚姻占據了怎樣的角色。”
是一個受害者,還是參與者?
如果是的話,那時曉希也太可憐了,總是被人這樣無情的利用著。
“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查出真相!”他還以為總裁沒有看出其中的玄機呢,原來看的比他還要透徹。
戎城笑著,把車開往了董黛貞的住處。
“格格,你說我要不要再采取一些行動?”
如果他再這樣人有事態發展下去,那後果可能會超出他的想象。
他不允許時曉希再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