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細細聽,這才發現,聲音很是熟悉,秦明輝,是秦明輝,“啊,秦明輝,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若不是這個男人,她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她從地上爬起來,瞠目咧嘴,張牙舞爪的撲向秦明輝,一把將秦明輝的脖子掐住,“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咳咳……”秦明輝悶嗽了幾聲,差點被柳氏掐得窒息。
柳氏掐累了,鬆了手,他才道:“表妹,是表哥對不起你。”
“對不起有用嗎?”柳氏整個人都崩潰了,一句對不起,能換回她的尊容嗎?
“秦明輝,我早囑咐過,讓你不要來昌平侯府找我,你不聽。”
“表妹,可是,我想你。”秦明輝虛弱道,“你不知道嗎,我一直喜歡你,我恨,我恨雲瀚城,恨他搶了你。”
這句話,正被進來的雲瀚城聽到。
“咳咳……”雲瀚城輕咳了幾聲,走到牢門前,用吃人的目光將柳氏跟秦明輝盯著,“好一對不要臉的奸夫淫婦。”
柳氏看見雲瀚城,趕緊走到牢門邊上,手穿過牢門,想去抓雲瀚城的袖子,“侯爺,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妾身心裏隻有你,是秦明輝逼迫妾身的。”
雲瀚城今日來,可不是為了這些。
他屈尊來地牢,隻為了弄清雲逸舟的生世,他厭惡的瞥了柳氏一眼,冷聲問,“賤人,本侯隻問你一句,雲逸舟到底是誰的種?”
柳氏聽到這句話,臉色巨變,心中翻江倒海,眼神閃躲,強迫自己鎮定後,才回答雲瀚城的話,“侯爺,舟兒當然是您的孩子。”
雲天嬌毀了,雲清荷在翠慈庵,雲逸舟再出事,她就徹底翻不了身了。
雲瀚城冷哼一聲,“賤人,還想騙本侯。”
“侯爺,您相信妾身,舟兒真的是您的孩子。”柳氏爭辯。
雲逸舟是秦明輝的種,這沒錯,當年,她生下雲清荷,雲天嬌姐妹後,肚子就一直沒了動靜,她好不容易由妾升妻,怎甘心雲瀚城因為子嗣的問題,納妾,所以,就與秦明輝搞在了一起,生下了雲逸舟。
“相信你,本侯就是太相信你了,咳咳……”雲瀚城握拳到嘴邊,輕輕咳了兩聲,“雲飛,給我狠狠的打,打到這對奸夫淫婦承認為止。”
“是。”雲飛模式化的點頭,拿了浸過辣椒水的鞭子,將牢門打開,走了進去。
柳氏盯著雲飛手中的鞭子,嚇得打了個冷顫,“侯爺……”
“打,給本侯狠狠的打,往死裏打。”雲瀚城氣得喘粗氣,一隻手扶在牢門上。
啪,啪……
雲瀚城話落,雲飛揚起手中的鞭子,一鞭接一鞭的抽打在柳氏跟秦明輝的身上。
秦明輝一身傷痕累累,再挨鞭子,頓時疼得歇斯底裏的慘叫。
柳氏挨的鞭子少一些,但是,也痛得在地上打滾,身子縮成一團,不斷的打哆嗦。
“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說……”她剛挨了幾鞭,就受不了了。
雲瀚城揮了揮手,示意雲飛停下,鞭子聲落下後,他吃人的目光定死在柳氏的身上,“說,雲逸舟是誰的種?別妄想再欺騙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