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入了雅間,雲沫小坐了片刻,對曹興道;“曹姐姐,我想改革一下萬裏飄香樓的經營模式。”
“如何改革?”曹興挑眉問。
雖然雲沫把話說得比較前衛,甚至,還帶了點你的腔調,好在曹興經營酒樓多年,很容易明白。
雲沫將自己的打算細細告知曹興,道:“曹姐姐,你肯定也知道,萬裏飄香樓與聞香樓其實是一個經營模式,但是,聞香樓占著絕對的優勢,雖然現在萬裏飄香樓還能賺錢,但是,長此以往下去,聞香樓越做越好,肯定會搶走萬裏飄香樓的客人。”
“你說的,我早就想到了。”曹興凝眉回答。
正是因為想到了這點,所以,灶王節時,他才因雲沫與聞香樓合作,而找雲沫的茬,也正是因為擔心聞香樓搶光萬裏飄香樓的客人,所以,他才花錢,想從雲沫手裏購買蔬菜豆腐的配方。
曹興聽明白,雲沫繼續道:“我建議在萬裏飄香樓裏設戲台,專門接待女客。”
“隻接待女客,這辦法,會不會行不通?”曹興有些懷疑,“而且,就算設了舞台,就那些個戲曲,外麵的戲班子早演過了,留不住客人。”
雲沫倒是很有信心,“曹姐姐,你先別急,先聽我把話說完。”
曹興微微點頭,聽雲沫繼續接著說。
“秭歸縣雖然不比京城貴婦貴女多,但是,也不少。”她隻堅信一點,無論在哪個時代,女人一定比男人更能花錢,那些有錢的貴婦貴女之所以足不出戶,是因為,這個時代,男女大防,沒有專門的場所供女子玩耍,她若製造這麼個場所,不出意外,應該能吸引這部分女客,“女子天性喜歡攀比,尤其是那些有錢的女子。”上層社會的女子比首飾,比穿著,這點,雲沫前世都已經見識過了。
“咱們酒樓若隻接待女客,那些官家,商家太太,小姐,應該會結伴前來玩耍,一則她們是玩耍,二則便是互相攀比,誰都想豔壓群芳,長久這樣攀比下去,沒完沒了,咱們酒樓的生意便能維持。”
曹興聽得點頭,覺得雲沫分析得很有道理。
他雖然不是真正的女人,但是,自家後院的那幾個姨太太整天攀比來攀比去,他再清楚不過了。
“至於戲曲,咱們不演外麵戲班子演過的就是。”雲沫挑眉道。
戲曲還不好說,白蛇傳,西廂記,梁祝……這些故事哪個在的不是家喻戶曉的,她依葫蘆畫瓢,寫兩個下來,交給會唱戲的人演就行了。
“不演戲班子演過的,那演什麼?”曹興有些懵。
雲沫淡笑回答:“曹姐姐,這個,你就不必操心了,戲曲的劇本,我會準備,你隻要請幾個會唱戲的角兒就行了。”
曹興瞧雲沫胸有成竹,越發覺得她的建議很好,便沒再說什麼。
雲沫想了想,又道:“除了設戲台外,咱們還可以製些撲克牌擱在雅間裏,供客人玩樂。”
“什麼是撲克牌?”曹興本來就已經懵逼了,再聽雲沫說,感覺自己已經完全聽不懂,完全跟不上雲沫的思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