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個人是他們公司最輝煌的總裁,也曾帶領他們走過了那段最為艱難的日子。
“他……”安興邦苦惱了,他沒有想到到了這個地步,公司裏這些迂腐的職員,竟然還在為安成澤說話。
原本,在他的計劃中,這些人這時應該很激動的討伐安成澤的。
“他現在根本不缺錢。”許唯凡站了起來,陽光無害的臉,扭向安成澤在的方向說:“畢竟前段時間,他才從我的手裏贏走了三千多萬。”
“你怎麼會有那麼多錢?”能坐在這裏的高管,都是腦子比較靈活的人,也比較不容易被人洗腦。
當員工都被許唯凡收買的時候,他們都保持著沉默,而當許唯凡過來企圖說服他們,他們也沒有表現的太過強硬,都半推半就地答應了許唯凡的條件。
但這麼做,並不代表他們是非不分。
他們心中都有著自己的一杆秤砣,且到了關鍵的時刻,這個秤砣就起到了它的作用。
“他的錢是我給的。”安興邦不忍心讓新收養回來的兒子,承受別人的指責,就主動挺身而出。
“老總裁,我們可還沒有糊塗啊。”其中的一個人把交叉著的手攤開:“你手裏才多少錢?能夠在承擔讓利百分之十的情況下,再給他那麼多?”
安興邦被問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我的錢,當然是我自己的。”許唯凡不屑地瞥了安興邦一眼。
就他,隻有這個規模不算大的公司,也妄想給他出頭?
別笑掉他大牙了!
許唯凡很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自己的身份抖出來,可又怕將來要甩公司裏的人的時候甩不掉,於是隻能用抹黑自己的方式問:“你們該不會是不知道我的女朋友是誰吧?”
黎初曉家裏的條件,跟安家的差不多,但是可用的資產卻比安家的多的不知道有多少,把她拉出來堵住悠悠眾口,簡直是在合適不過的事了。
“知道。”那人聽到許唯凡這麼說,才停住了攻擊許唯凡。
既然已經確定安成澤有錢花,不會太窮了,那他也不好意思繼續追問下去了。
許唯凡見大家都還向著安成澤,想要把他從這些高層心中的神壇上拉下來,就問:“聽說安總的母親,前些日子墜機了?”
由於這個消息被壓的非常好,以至於公司裏的人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這麼重要的信息。
“嗯。”安成澤寒意四溢的視線,慢悠悠地釘在他的身上。
許唯凡把自己的手機,連接到電腦上,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打開了一組照片。
照片上赫然是安母和安然坐上飛機的那一天,安成澤,曲雅和她們見麵的情形。
接著許唯凡又導出了一張鑒定結果,白屏上顯示的黑字,赫然顯示著失事的原因是因為機箱遭到了人為的破壞。
許唯凡見大家都是一臉不解的表情,最後拿出了足以將所有罪證都推到安成澤身上的證據……一安成澤和飛機駕駛員的通話記錄,同時也開始了解說:“當天,安成澤的母親和妹妹要出去旅遊,安成澤提議讓她們兩個坐飛機。”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接著,他就喪心病狂地撥打了飛行員的手機號,讓他在機箱上做手腳。”
屏幕上的圖,隨著他說話而變動,通話號碼也從開始的通訊記錄變成了飛行員檢查機箱內的場景。
但本來是檢查的圖,在許唯凡的解說中,就變成了是在對飛機動手腳。
“不會吧?總裁跟總裁夫人還有他妹妹的感情一直都很不錯啊?”
“他不可能對她們兩個動手吧?”
“……”
在場的人還是一邊倒的支持安成澤,紛紛表示不相信這事兒是安成澤做的。
責成公司的人,臉上表現的很憤慨,心底卻都默默的為自己總裁驕傲著。
看!
我們的老大即使被人冤枉了,也還是有一大批死忠粉!
“說他們感情好的人,請不要忘了,他們的感情好截止在什麼時候。”許唯凡把問題的矛盾點,拋了出來:“安成澤自從結婚以後,就處處跟母親和妹妹作對,再加上近些日來,他們兩個可挪動的資金越來越少,你們覺得她還能安分嗎?”
他說到她是,特意瞄向曲雅。
切。
想說她為了錢,教唆安成澤殺害他的母親和妹妹?
曲雅簡直有點佩服許唯凡的腦洞了。
“她跟我母親和妹妹的死,沒有關係。”安成澤開口為曲雅解釋。
那是他的人,即使別人都欺負她,把所有的罪名都加諸在她的身上,他這個當丈夫的,自然是責無旁貸地替他解釋。
不管別人信不信。
“看,事情都到這一步了,他還是這麼維護她!”許唯凡的話,成功地扭轉了在座的人的認知。
他們本身都是十分重感情的人,自然是無法容忍為了老婆,就謀殺親人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