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愛傷害別人,連解釋都不用解釋了,多好?
曲雅見他前進,又顧慮著自己的母親,不能對他使用暴力,所以她隻能忍著。
“那你能接受我嗎?”付君豪眼中含著盈盈的笑容,溫和,瑩潤,他朝她伸出手,仿佛是在邀請要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
“不。”曲雅警惕地盯著他,又猛地向後退了兩步。
“咱們兩個談過戀愛,我也知道你膩歪起來是什麼樣,你又何必在現在扭捏?”付君豪也不強迫,仍舊是不急不緩的靠近她。
“那畢竟都是過去了。”曲雅不喜歡陷在過往裏,更加不喜歡總是對過去的感情耿耿於外。
所以,當一段感情過去了,她就放任著那一段感情過去,決不允許自己在主動開始。
曲雅問:“你為什麼不放下一切,重新開始?”
剛說了這些,曲雅又覺得有些好笑,付君豪都已經計算好一切了,那他肯定不會輕易地改變自己的看法。
那她何必勸呢?
“有句話叫浪子回頭金不換。”付君豪淺笑著說。
“我沒空跟你說這麼多。”曲雅收回拳頭,記起自己來的目的,沉聲威脅道:“在警告你一遍,別再跟我媽說些不該說的東西,促使我媽逃避治療,你就好好的給我等著。”
付君豪佯裝害怕地說:“我好怕啊。”
曲雅冷冷地橫了他一眼。
付君豪立馬抬頭挺胸,端正自己的站姿:“答案什麼時候才能給我。”
“等到你的嘴不賤了在說。”曲雅漠然地回答。
付君豪看到她要離開,剛想抓住她,卻被曲雅無情地揮開,他非常認真地問:“難道你一點都不懷念咱們兩個的以前嗎?”
“我為毛要懷念被人甩的過程?”曲雅側著身子看他:“另外,當年的我太幼稚了,才會答應跟你交往,因此,請你千萬不要以為那時發生的事,多有參考價值。”
她留下這些話,就毫不猶豫的離開。
徒留付君豪一人,在辦公室裏麵,凝視著她的身影。
辦公室外麵。
安成澤抱臂等著從門口出來的曲雅:“談好了。”
曲雅沉重地說:“嗯。”
這件事要是不盡快地做出抉擇,說不定,就算她放棄了安成澤也未必會治好自己的母親。
想通了這些,她正準備告訴安成澤自己的決定。
“我已經想好怎麼解決了。”安成澤故意搶在她之前開口:“你就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安夫人。”
曲雅搖了搖頭,堅定地說:“不能因為我,影響你的計劃。”
“放心,我還沒有傻到暴露自己的地步。”既然要做,那就盡量把事情做的天衣無縫,這是安成澤一直以來為人處世的準則,也是他能到現在還沒有被暴露的原因。
“真的?”曲雅覺得,隻要他出麵,多多少少的會露出些馬腳。
“嗯。”安成澤把曲雅送回了家,就開始打電話聯係趙萬笙,讓他有空帶著白靈歌去醫院看看曲雅的母親,順便在以白靈歌的名義向醫院裏麵施壓。
趙萬笙詢問了白靈歌的意見,才回答好。
“你這段時間聯係他聯係的這麼緊密,就不怕別人察覺出什麼端倪?”曲雅趴在沙發上問。
“他們都知道這個號碼是責成公司的總裁的。”安成澤端著兩杯泡好的茶,遞給曲雅一杯。
曲雅輕笑著說:“謝謝。”
不管是他替她想到可以不分手就治好母親的辦法,還是陪她跑了一天,還幫她倒茶的舉動,她都很感激。
“不客氣。”安成澤把茶杯放在茶幾上。
曲雅往裏麵挪了點。
安成澤順勢坐在她的旁邊,托起她的腦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等我離開安氏了,可能要出一趟國,到時候,你能陪我一起去嗎?”
曲雅頓了一下說:“嗯。”
安成澤都幫了她這麼多忙,現在不過是要她幫一個小忙而已,她當然要答應。
此時,天色漸漸地暗了。
月亮,躲在雲層裏,讓本就黑的夜色更加陰沉了些。
許唯凡翹著二郎腿坐在陽台上,優哉遊哉地跟對麵的男人童話:“我已經見過責成集團的領導了,他們保證不會插手安成澤的事。”
付君豪趴在窗台上:“你確定那邊的人不會出麵破壞咱們的計劃?”
“當然。”許唯凡換了下腿,得意地說:“繁微雖然比不上責成,但也算是比較有影響力的公司了,我相信,他們不會為了個快破產的公司的董事長,放棄這麼大的單子。”
“你出馬我肯定放心。”付君豪誠實地說了自己的看法:“但是你不覺得奇怪嗎?往常在Z市可以說算得上是為所欲為,隨便的一個動作都能引起轟動的男人,離職了居然是一麵倒的譴責聲……”
很多事情不細想的話,都會覺得很合理,但是隻要仔細思考,這裏麵的漏洞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