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以來。
傅雲綺天天守著紀沂銘,沒有任何一個人比她更了解他的艱辛。
他的生活很單調,單調的除了工作就是應酬,除了應酬就是工作,幾乎每天都是如此。
有時候,傅雲綺看的心疼了,她多想陪在他的身邊,替他分擔那些壓力和難過。
她多想撫平他眉宇之間的皺紋。
她甚至會想,是不是葉伊陪在他的身邊,他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寂寞和難過。
他的生活是不是可以豐富多彩一點。
他是不是能夠開心一點。
每天可以輕鬆一點。
可以多笑一些。
如果不是因為哥那麼深愛著葉伊,傅雲綺甚至會求葉伊回到紀沂銘的身邊。
“死丫頭,看我******怎麼教訓你。”
那個男人作勢要去拉傅雲綺。
這時,門口傳來一個清涼卻十分威嚴的聲音。
“我看你們誰敢動她。”
大家一時間有些怔愣,紛紛的轉頭看向病房門口。
傅雲卿穿著一身齊膝的灰色呢子大衣,大衣剪裁簡單卻處處透露著不凡的品味,他五官硬朗,目光陰鷙,冷冷的落在那個舉著拳頭的男人身上。
好像下一秒就能將他徹底撕碎。
大家或許是被傅雲卿強大的氣場給鎮住了。
一時間,病房裏麵安靜的出奇。
“你······你是誰。”
傅雲卿淡定從容的走過人群,將傅雲綺拉了起來,然後看向那個發問的人。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隻需要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你們說碰就能碰的,給你們一分鍾的時間,離開這裏。否則我會讓你們後悔今天來過這裏!”
傅雲卿的話果真是有幾分震懾效果的。
盡管大家不太清楚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
可是他的一舉一動都說明了,這個男人並不簡單。
但是,他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從紀沂銘手中拿回紀家公司的控股權,就這麼徒勞而返,大家心裏麵肯定都不會甘心。
“你說讓我們走我們就走?今天我們要解決的是紀家的家事,不關你們的事情,你們最好是別插手。”
說話的那位是紀沂銘的二叔,雖然聲音很大,可是看著傅雲卿的眼睛,他的語氣還是有些心虛。
傅雲卿語氣淡淡的:“如果我非要插手呢?”
這一句話倒是把那個男人堵得措手不及。
這時,一個女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是能夠硬碰硬解決問題的,所以她聰明的選擇了以柔克剛。
“這位先生,我們不知道你跟這個姑娘有什麼關係。雖然她自稱是我表哥的女朋友,可是現在我表哥倒下了,公司裏麵不可能一直沒有決策人,我們總不能看著表哥的公司眼睜睜的垮掉吧。我倒是想問問這位姑娘,你覺得自己有能力能夠扛起我表哥的公司嗎?我們一大家子人可是靠著這個吃飯的,如果不能,那麼請麻煩讓開,這件事情由我們自己解決。”
傅雲綺笑道:“那麼你憑什麼認為我不能?”
那個女人明顯的嗤笑一聲:“至少我看不出來你有什麼本事。”
病房的門口又傳來一聲冷笑:“北陵傅家二小姐,傅雲綺。擁有傅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控股權,請問這個身份能夠解答你的疑問嗎?紀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