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韓梓豐到了樓下的時候,就看到了眉飛色舞的柳安和,“你小子啊,走到我們前麵去了。喏,你和你兒子的親子鑒定。”
韓梓豐的懷裏捧著這分親子鑒定,神色怔忡,“她們母子過得好不好?”
“啊,他們兩個人過得好不好,你應該最清楚啊。”柳安和說道,“她不是天天和你在一起嘛。你不是還想要娶她嘛。”
韓梓豐的眉頭擰了起來,“我讓你查的是穆安嫻,並不是安嫻!”
“你別急啊。”柳安和也察覺到了韓梓豐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才恍然大悟自己剛剛忘記了和韓梓豐說明安嫻和穆安嫻是一個人,此時撓了撓頭,嘿嘿一笑,“我剛剛有些急,就沒有和你在電話裏說清楚,事實上你兒子就是安彥辰。所以,安嫻應該就是穆安嫻。”
韓梓豐聽到了柳安和的這個消息,愣在了原處,他忽然想到了自己前一段時間的茫然,每次和安嫻接吻的時候,都會想到京都時候那個綺麗的夜晚,原來是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嗎?
柳安和見著韓梓豐不說話,有些著急,“我雖然還不知道為什麼兩人的容貌不一樣,但是讓我仔細去查一查安嫻的經曆,我就知道了。”
韓梓豐搖搖頭,“不用了,我會親自去問他。”韓梓豐此時心裏頭竟是有些惱火,自己一直以為安嫻和穆安嫻是兩個人,為什麼安嫻從來不和自己說!甚至安彥辰就是他的兒子,她居然還讓兒子喊他為叔叔。難怪自己每次見到安彥辰的時候,都覺得很可親,原本就是因為這神秘的血緣關係嗎?
韓梓豐此時打開了手機,就想要給安嫻打電話,發現了她的手機關機,就說道:“我回去找她,這件事情謝謝你了。”
“沒什麼,我當時就是條件反射,覺得安彥辰長得實在太像你了,一時手癢癢就拔了他的頭發,送去做了親子鑒定,後來你說了要找穆安嫻,我一直忙著這個事情,如果不是今天鑒定中心的人給我打電話,我自己恐怕也不知道要多久的時間才能夠發現這個秘密。”柳安和的目光閃閃,“我可以答應你不去查她,但是晚些時候,我要問問嫂子,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韓梓豐的一顆心都撲在了安嫻的身上,“以後再說。”
“啊!”柳安和看著好友遠去的背影,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真是的,幫了你這麼大的一個忙,居然連一個肯定的答複都沒有得到啊。”
韓梓豐的公司距離所居住的小區並不遠,此時的路況並不太好,韓梓豐就幹脆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鬆開了衣服的領帶,一路小跑進入了小區。
小區門口的保安見到了韓梓豐,神情也是錯愕,要知道從來看到韓梓豐都是西裝革履,從未見過他這個模樣。
韓梓豐到達了安嫻的房子的門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擦去了額頭上的汗水,手指有些顫抖,按了房間的門鈴。
連續按了一分鍾的門鈴,都是靜悄悄的,韓梓豐忽然想到了今天是《仵作宋慈》新一季的劇組的開機的日子,低聲咒罵了一句,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聽到了吱呀一聲響,房門被打開。
安嫻剛剛睡下沒有多久,聽到了門口奪命一般的門鈴聲,隻好起身,慢吞吞挪到了門口,就看到了韓梓豐,安嫻透過門鈴的時候看到了韓梓豐,原本就傷痕累累的心,仿佛傷口被再次撕開,那是痛徹心扉的難過。安嫻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房門。“怎麼了。”
韓梓豐看到了安嫻,她身上穿著潔白的睡衣,頭發有些淩亂,麵色更是紅得異常,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水珠,她站在那裏,神情是從未有過的冷漠。
韓梓豐看到了安嫻的眼神,一下子就被刺痛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安嫻有些困惑,高燒讓她的大腦有些轉不過彎來,“是你要告訴我什麼吧。”安嫻說道,“你是來和我正式說分手的?”
“休想。”韓梓豐想也不想開口說道,他怎麼可能和她分手,當他得知安嫻和穆安嫻是同一個人的時候,心中是有被安嫻欺騙的憤怒,更多的則是欣喜,似乎上天終於可憐他,圓了他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