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風流纏綿的金風玉露一相逢,一個是相遇相知甚至相許。還有安嫻那裏,更是自己主動上前去招惹的。韓梓豐的表情十分痛苦,他忽然想起來了當年對安嫻的匆匆一瞥,自己追上前去,除了因為她身上的神秘的味道之外,更是因為她的眼眸像極了六年前的那個女孩兒。
韓梓豐頹然地癱坐在沙發上,他低下了頭,雙手插在了發絲之中,神情是一片痛苦,他難道真的要和安嫻分手?
韓梓豐的腦海之中又出現了安嫻的模樣,她牽著自己的手的時候,會笑得眼眸挽起來,比天空中的上弦月還要美麗,眼裏的璀璨星光讓人覺得魂牽夢繞。他舍不得她,但是和她每每親密的時候都會想起六年前的那個神秘女孩兒。
韓梓豐的心情是紛亂。
此時門口傳來了門鈴聲,韓梓豐抬起頭,打開門的時候,笑著站在門口的正是自己的好友柳安和。
和昨天的邋裏邋遢不太一樣,今天的柳安和穿著休閑,一頭亂蓬蓬的頭發也梳理得整整齊齊。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韓梓豐問道,看到了好友,甩開了腦海裏的那些思緒,臉上露出了笑容,上前錘了一把好友。
柳安和翻了一個白眼,“我昨天就回來了,昨天還瞧見了你家那一位。”
韓梓豐的笑容立即就淡了,好友口中隻得就是安嫻,想清楚了自己大概是把安嫻當做了六年前神秘女人的替身,韓梓豐苦笑著說道:“進來吧。”
“你女人當真不錯。”柳安和笑著說道,“看上去瘦瘦小小的一個女孩子,居然有這麼強的爆發力,把你背上了樓,有她照顧你,我就沒有上樓,剛剛出門的時候遇到了那位小姐,才想著上來看看你的情況怎麼樣了。”
“沒什麼”韓梓豐說道,“就是有些發燒了。”
“我猜就是。”柳安和說道,“你每次發燒的時候都是手腳無力,現在還是這樣。你女朋友怎麼不照顧你,這會兒就走了?說起來你們什麼時候在一塊兒的,都沒有聽你說起過。”
韓梓豐苦笑著說道:“我原本以為可以走到最後的,但是現在……”
“我靠,你們連孩子都有了,你告訴我你要始亂終棄?”柳安和怪叫著說道,口裏是嘖嘖有聲,“沒想到啊沒有想到,你韓梓豐也有今天,從來道貌岸然的就是你了,你居然要做出始亂終棄,拋棄別人女孩子的事情。”
“別瞎說。”韓梓豐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那不是我的孩子。”
“不可能吧。”柳安和看著韓梓豐揉眉的動作,知道剛剛自己說話的聲音有些大,大概是讓好友有些頭疼了,就放低了聲音,說道,“那小孩子和你長得很像,我看就是你和那個妹子生下來的孩子。”
“我的事情我還不清楚?”韓梓豐開口說道,“我唯一一次,就是在六年前的津市了。”
韓梓豐和柳安和交好,六年前那一次的意外,對他的衝擊力很大,他甚至不知道怎麼麵對安雅,經過了好友了開解之後加上安雅實在像是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之後,他才把六年前的事情埋藏在心底。
“天啊,韓梓豐,你這個人真是古板的處男……”柳安和見到了好友的眼刀,哈哈一笑,“我說錯了,不是處男,是為女方守身如玉的純情男。”
這個說法讓韓梓豐意外地沒有辦法反駁,想到了安嫻肖似她的眼,韓梓豐閉上了眼睛。
“不會吧。”柳安和見到了好友沒有搭腔,心中一凜,就連忙說道:“你不會喜歡上了安雅吧。”
“她不是安雅。”韓梓豐睜開眼,正色說道:“她絕對不是安雅。”
柳安和的眉頭皺了起來,“你的說法讓我有些奇怪了,我記得你當時的說法,你的說法是她和安雅一樣。”
“對,她和安雅幾乎是一模一樣,除了眼睛。”韓梓豐說道,“如果你看過她的眼睛,就會覺得她的眼睛要比安雅靚麗很多。”
柳安和想到了昨夜裏見到的安嫻,他是一個藝術者,當時初見安嫻的時候就覺得那雙眼睛著實是精彩,可惜上帝還不夠偏愛她,給了她這樣動人心魄的眼眸,卻沒有給她足以般配這雙眸子的五官。
“她的眼眸和昨晚上的那個小姐很像。”柳安和的手指拂過了嘴唇,若有所思地說道:“你是因為昨夜裏的女孩子肖似你六年前的豔遇,所以才和她在一起的。”
韓梓豐的表情幾乎可以說是羞愧了,他的雙手捏成拳頭,“是……”因為太過於用力,指甲都陷入到了手心裏的肉中,那種絲絲的疼痛讓他的心中好受了些,韓梓豐低聲說道:“還有不僅僅是眼睛,她們兩人給人的感覺有一點相似,典雅帶著世家小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