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嫻果然放開了安雅,並且揚聲對外說著,“無論韓玄豐和安雅吩咐你什麼,你都不必進來了。”
安雅解開了被單,用殘餘的被單捂住了自己的身體,換上了自己的衣服之後,準備走出門,卻被安嫻攔住了,“下次不要幹那麼蠢的事情。”
安雅的眼底幾乎要冒出了火,覺得自己像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居然還被安嫻教訓了,沒有好氣地說,“是誰蠢?”
“我有沒有喝酒你都看不出來,你不蠢誰蠢,再說了,你自己也是女人,你可知道你這樣的主意有多麼惡毒,會不會就毀了別人的一生。”
安嫻的聲音輕飄飄的,卻讓安雅有些心虛,“我,就是拍些照片,隻是捏住你的把柄罷了,不會對你真的做什麼。”
“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計劃永遠不必上變化快。如果真的讓你成功了,很多事情發生的後果你想象不到,承擔不起。”安嫻輕輕說,“下次別做這樣的事情了。”
“我知道!”安雅沒有好氣地說,心裏也有一種詭異的尷尬感,自己竟然被自己要算計的人教訓了,安雅打開了大門,誰知道門外站著的是韓梓豐。
安雅的漲紅了臉,韓梓豐是她的初戀,在她的心底占了很重的份量,她一想到自己暗算安嫻的事情被韓梓豐知道了,就覺得內心接受不了,原本已經止住了的淚水再次流了出來。
糟糕透了,真是糟糕透了,這樣的生日,她受夠了!
安嫻也看到了韓梓豐,就為了陷害韓梓豐,安排了這樣一出好戲?下了安眠藥,等到第二天讓人看到,毀了自己的名聲,順便讓小羊羔一樣的韓梓豐迷途知返?
韓梓豐覺得安嫻打量自己的眼神很是奇怪,那種帶著憐憫與憤怒共存的眼神。
“你沒事吧。”韓梓豐開口說道。
安嫻扯了扯嘴角,“我現在是在韓家,韓二少會覺得我出什麼事情?”
“別叫我韓二少。”韓梓豐聽到了安嫻的話,上下打量她,“你喝醉了?”
“沒有。”安嫻說道,臉有些紅罷了。
韓梓豐的一雙劍眉微微聚攏,“我不知道為什麼哥哥和還有嫂子想要邀請你過來,我擔心你出事。”
“如果要出事,等你過來,恐怕也遲了。”安嫻說道。
韓梓豐搖搖頭,“我剛剛就在門口,我看到你跟著安雅上樓了之後,我就留心著,等到看到一個陌生人在敲門的時候,我就輕輕咳嗽了一聲,他就走了,出不了事。”
原來在外感覺到的落在自己身上的打量的視線是韓梓豐的,她還以為是韓玄豐。停頓了一下說道,“我沒事,剛剛問出來了,他們是因為害怕我們兩個在一起,才想出了這樣的損招。”
韓梓豐的眼底的風暴在聚集,他的好哥哥竟然會想出這樣的下作主意?因為六年前孟婉兒給他下藥,他恨極了身不由己的那種感覺。
“其實,隻要你不來找我,也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安嫻說道,“畢竟隻是誤會,不是嗎?”
“什麼誤會。”韓梓豐的腳步往前邁了一步,安嫻的身後是牆壁,因為韓梓豐的前進,她整個人的後背幾乎都貼在了牆壁上,冰涼的牆壁讓她的身體起了戰栗的雞皮疙瘩。
他離自己那麼近,她嗅得到他身上的淡淡的酒氣和侵略意味十足的男性氣息,她的臉再次布滿了紅暈,氣息也有些不穩,“你喝醉了。”
“我沒有。”韓梓豐的手抓住了安嫻的手臂,把她整個人禁錮在了懷中,一個火熱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安嫻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要瘋了,身體的前麵是火熱的男性身軀,身後是冰涼的牆壁,他的嘴唇吸吮自己的嘴唇,他的舌頭掃過了自己口腔裏的每一個角落,那種想要把她揉入到了骨子裏的火焰把她整個人都燒成了灰燼。
“你!”
“噓!”韓梓豐的手指按在了安嫻的嘴唇上,她的如同花朵一般嬌嫩的嘴唇被自己吻得微微腫了起來,一個熱情的吻後,他不想從這張漂亮的小嘴裏聽到任何不中聽的拒絕他的話。
“沒有誤會。”韓梓豐說道,他手溫熱而粗糙,手指摩挲著她細膩得驚人的臉頰,“我確實喜歡你。”
韓梓豐想到了父親的話,當年他的父親為了母親可以選擇和主家對抗,他有了喜歡的女人,又何必在意他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