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朱家,當她看見他眼中閃過的害怕時,她便領悟到一件事,她還不是非常確定,所以她想試驗!
“餘震!”忽然一陣煙熏的怪味傳出來,她瞪大了眼,跳起來時不小心撞上他的下巴,她尖叫道:“飯!炒飯燒焦了!”
闕宇震撫著被她撞疼的下巴,一個箭步衝到瓦斯爐前將火熄掉。檢查了一下燒焦的狀況,還好沒真的焦掉。
“有沒有燒焦?”朱涵寂在他身旁緊張地跳來跳去。
闕宇震放下鏟子,伸手攫住了她的雙臂,仍不死心地問她:“沒有,你先告訴我到底是誰?”
“呃?”朱涵寂愣了一下,會意過來,她仰起小臉,甜甜地燦笑著,“你真的很緊張,怕我被追走嗎?”
“你——”闕宇震是又氣又困窘,隻好放開手,回過頭將炒飯調味。
忽然他感覺到朱涵寂那柔軟馨香的身子貼上他的背。
她頑皮的小手在他背上寫著字,他跟著默念著——
宇、震!
是宇震,不是餘震!
闕宇震快速旋過身,瞪著她那甜美的笑容,他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然後,她就像她十歲時宣布將來要“娶”他,趁他呆愣時,湊上前,柔軟的唇貼燙上他的唇,輕輕一啄就退開了。
但這一次,在他能控製之前,他便伸手將她拉進懷裏,唇再次吻上她的。這一次,他真的失控了。
就在最後一刻,他還是讓理智跳脫出來,他氣息不穩地推開她,用了極大的意誌力離開了她。
“老天,我真的會被你害死!哦,上帝!”
“餘震!”朱涵寂憂愁地看著他。她好心痛!
“別!”闕宇震吐出氣,抬手阻止了她的貼近。
“餘震,我不介意你在婚前跟我——”
“我介意!”他大吼,“我應該保護你在新婚之夜前都是完整的。我應該!”他大手撥過有些淩亂的發,沮喪的低聲用德文詛咒著。然後,他舉步朝廚房門口走,隻丟下一句:“炒飯盛出來就可以吃了。你乖乖吃飯。”
“餘震!”
“吃你的飯!”
朱涵寂看著他不停咒罵離去的背影,她漾出了最美的笑容,心中滿是甜蜜。
朱涵寂整晚睡得極為舒服,而且還做了一個好夢。
闕宇震一早就站在朱涵寂的床邊,挑高著眉,看著她那純真的睡容,見她抱著玩偶熊,一臉像夢到什麼好事般甜甜地笑著。
他看了眼手表,半傾下身,大手搖著她的手臂,在她耳邊喚道:“涵涵,起床了。”
“嗚!”她仍然像小時候那般愛賴床,小手在半空中一揮,半趴過身,抱著玩偶熊躲開他的手。
“涵涵!”他又是愛憐又是無奈地坐上床,直接將幾乎被她踢開的被子拉開,手圈抱住她的腰,觸摸到她絲滑的腰腹,心神鎮定地拉好她的衣擺,再次圈抱她的腰,直接將她抱坐起身,“涵涵!乖,快醒醒!上班要遲到了!”
“唔!”朱涵寂睡眼惺忪地看了他一眼,小手可愛地揉著眼。
他伸手抓下她揉眼的手,她便舉起手,習慣性地圈住他的頭,偎進他懷裏,又睡了。
她這樣撒嬌賴床的習慣還是改不了。
不過,這些年來是誰叫她起床的?冠廷還是伯父?
不論是誰,他都對那人產生了憤怒之氣。闕宇震不悅地沉下臉想著,他將她拉開,沉著聲問著:“涵涵!醒過來!我是誰?”
“嗚!餘震。我、我還要睡嘛。”她哭喪著一張小臉。
闕宇震心中的不悅去掉一大半,他抱著她,手滑向她的粉頰,輕輕拍她的臉,溫柔地喚著:“不行。乖,快起來,我們要遲到了。”
“遲到?我放假了。”
“涵涵,你今天要跟我一起去上班,你今天開始要打工了,快醒醒!”
他一直盯著她嬌媚的睡容,心中那股悸動又蠢蠢欲動著。見她仍不肯醒來,他歎口氣,投降似的吻上他思念的唇,又輕又柔地嗬護著。
她眨眼看著他那帥俊的特寫臉龐,意識到他對她做的事時,霎時清醒。她小手圈住他的頸,更貼近他,怯怯地回吻著。
朱涵寂紅豔著臉,湊上前在他喘息的唇上一吻又退開,笑眯著眼,甜甜地告訴他:“我比較喜歡你這樣叫我起床,而且比較有效哦。”
“壞心的小女巫!”闕宇震笑叱一聲,傾上前又是一聲響吻,重重一啄便退開,站起身催促道:“快點起來梳洗一下,吃早餐了。”
朱涵寂在他離開之後,開開心心地跳下床梳洗,換上她慣穿的T恤和連身吊帶牛仔褲。
她披散著發,抓著發梳和彈繩衝出去,闕宇震見狀便自動地替她梳綁馬尾。
兩人就像對甜蜜的新婚夫妻,開開心心地用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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