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雲則是微微搖了一下頭,就見他取出兩件東西,分別說了同樣的一句話:“我到了,在興義郡城看守處。”這樣的動作和話語,惹得趙凱哄笑不已:“小子,你是在向你的什麼窮兄難弟呼叫麼?也對,等下你肯定會死得很慘,現在告訴他們,讓他們來幫你收屍,也是對的。”
“哈哈!收屍!”趙凱覺得自己說話從來沒有這麼有創意過,他旁邊的那些隨從也都是附和著的大笑起來,對比了趙凱和義雲兩人的衣著和現在的氣勢,那些官軍幾乎都可以肯定義雲這下是招惹上了不該招惹的人,趙凱這時將一個煉星士叫到了鐵籠前,那是負責整個看守處懲處的人,他偷偷將一個袋子塞給那人,悄聲叮囑:“等下我們就能出去了,但是那個小子,我會讓他留在這裏幾天,你好好照顧照顧他。”
這個大腹便便的煉星士一雙小眼賊兮兮的一笑:“可以,您盡管放心,我會親自照顧,對付這些家夥,我非常有經驗的。”趙凱嘿嘿冷笑,盯著義雲:“國測不知道讓不讓死人參加……”
義雲則是一副渾不在意的情形,旁邊的司徒月則是著急得都火燒眉毛了,依照眼前的情形分析,等到那兩個和趙凱看起來關係匪淺的人派人前來後,義雲估計得死在這裏,她心裏苦思冥想,終於從腦海裏擠出一個人來,不過她對這個人非常厭惡,要不是出了眼前這種事情,還真是不想向那人求救;不過事到如今,也隻好如此了,於是就見司徒月好似吞吃蒼蠅一般,射出了一道傳音符。
趙凱看著司徒月竟然求救,臉上頓時泛起一個極為難看的神色,到了這種地步,司徒月肯定是知道自己不會為難她,但是她還是求救,顯然是為了和她關在一起的那個小子,一想到這個,趙凱就是妒火中燒,再看向義雲的時候,一雙眼睛都紅了。
義雲用手簡單的清理了一下鐵籠的肮髒地麵,然後就盤腿坐下,閉目凝神的開始修煉;他這樣的神態一出來,頓時引得司徒月更加擔心:看來義雲是徹底放棄了任何希望,在這種時候竟然修煉?那完全就是毫無辦法的一種表現。
趙凱則是更加得意:“哈哈,這個雜種,到了這種時候還在修煉,是為了將體格增加得更強,等下好能承受更強的毒打嗎?這樣也好,要是等下被隨便幾次懲處,就死了,那還真是不好玩啊!小子,你竟然敢那樣對我,我就告訴你一個真理:得罪我趙家的人,隻有一個後果,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旁的那些煉星士隨從,都是轟然笑起來。
這時趙凱覺得還不解氣,有這種機會,肯定要徹底將他之前丟掉的顏麵,徹底的找回來,於是他走到鐵籠處,將鐵籠搖晃得咣當咣當亂響,同時呼喊:“小子,你現在跪下向我求饒,我會告訴你一句對你非常有用的話喲。”
義雲眼皮都不抬,反而是旁邊的司徒月側頭問:“什麼話?難道是他向你跪下,你就會饒了他嗎?”
“不是。”趙凱一副憋笑要憋出內傷的模樣,然後噗嗤一聲笑出來,同時口裏說:“哈哈,讓他跪下向我求饒,然後我會用腳踩住他的腦袋告訴他:‘哎,小子,向我下跪求饒吧,但是我必然不會放過你!’哈哈!”
趙凱和那些隨從笑得更加大聲,就好像義雲真的跪在他麵前一般。
“月月!月月!”
外麵響起一個關切的喊聲,緊接著,就見一個身材高大威猛,穿著一身銀絲短甲的青年衝了進來,他的身後緊跟著一個軍士。
青年幾步跑到鐵籠外麵,一副格外關心的神態:“月月,你沒事吧!”
司徒月緊皺著眉頭,顯然對來人非常反感,但又不得不麵對:“我沒事,你叫我司徒月。”
“好的,月月。”青年朝他身後的軍士說:“快!快放月月出來!”
“是!王少!”軍士誠惶誠恐的趕緊打開鐵籠門。
趙凱看著來人,沉吟了一下,隨即呼喊:“哎呀,你是飲血造器公會造器師王並的兒子王天!”
來人不解的看向趙凱:“是啊,你是誰?”
“小王八,我是趙大頭啊!”趙凱大聲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