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準備時候去問?”跪在地上額彩兒總算鬆了一口氣,抬起頭問。
“現在就去,我早就等不及了,問清楚對方的身份,也免得我下手不知輕重,連累了表哥。”她可不是那種拖遝的人,想到了就去做。
“是。”
******
與此同時,安逸也在房間裏呆煩了,想要到外麵走一走散散心。
不是安逸不願意去找心心念念的心上人,而是現在同受了傷,不想靠手上的這件事去博取同情,要不見心上人,至少也要等手上的紗布能拆了在說。
“秋蘭,我想出去走,你準備準備。”
“是。”
因為受傷的緣故,安逸沒有選擇去大街上中行走,而是選擇了在有客來儀裏到處走走。
有可能是上天有意的安排,安逸正好偶遇了來找易銘的白婷了,說準確點其實也算不了偶遇,因為安逸在遠遠的看到易銘的時候,就準備繞路,免得他看到她狼狽的模樣。
但是白婷這個說的上情敵的人光天化日之下來找易銘,安逸的好奇心被勾起了,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不禮儀的,偷偷的走到安全的距離,想要聽他們要說些什麼。
此時的安逸也沒有想到,正是因為這一次心血來潮的偷聽,改變了非常多的事情,同樣她也後悔自己要作死的過去偷聽。
“表哥,原來你在這裏,害得我好找。”白婷說話的語氣有一些不穩,就好像走了非常遠的路,被累著了一樣。
易銘會在這麼隱蔽的地方呆著,做主要的目的的就是防止被白婷找到,在被找到的那一瞬間,易銘覺得他下一次一定要找一個更加隱蔽的地方。
“這裏安靜,太陽還非常的大,在這裏曬太陽是個不錯的選擇。”易銘被逼無奈的說著瞎話。
“確實這個好地方,以後每天我都過來陪你,多個人熱鬧。”白婷可不知道什麼要臉不要練,隻要見到易銘,她就忍不住刷存在感,就連要問的正是都忘了。
免了,躲你都來不及了。易銘在心裏說。
“你喜歡就過來了,大老遠的跑過來是找我有什麼事嗎?等一下我還有要事要做,可能馬上就要走了。”
雖說心裏嫌棄的要死,但是他表麵上什麼都沒有表露,儼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樣貌,不知情的人少補注意就會淪陷。
“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表哥上次說,那個什麼安逸的身份不簡單,我這幾天調查了這麼久,什麼也沒有找到,所以想來問問你。”白婷毫不客氣的說,根本就不怕被拒絕。
安逸聽到這句話,心突然有些疼,就好像一直擔心已久的事,馬上就要成真似的。
而且就算不是最初他們猜測的身份,白婷話裏的信息也是非常的多的,意味著就算不是二皇子,也絕對不南俊的人,而是大興的人,這樣的結果好像並沒有什麼多大的區別。
易銘非常意外的看了白婷一眼,當初這樣說,隻不過是擔心她打聽到他與安逸走的比較近,之後就變成瘋狗亂咬人。
哪想到她把話聽了進去,居然知道自己去調查了,什麼時候,她進步的這麼快。
但是驚訝歸驚訝,他沒有絲毫的掉以輕心,他比誰都明白她絕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知道了你就不會惹事了嗎?既然如此知不知道沒有什麼多大的區別,說不說沒有什麼意義。”
她確實沒有想過不惹事,但是她就是想知道,“話可不能這麼說,知道了她的身份,我做事不久收斂了什麼嗎?對表哥你來說不是一間很好的事情嗎?在家鄉的時候你可曾見我惹過不能惹的人?”
易銘無言以對,要不是因為她還有點眼色,早就沒命了。
“她是公主。”易銘還是說了。
“啥,表哥你不要為了嚇我,說這種毫無根據的話,公主怎麼可能當老板啦?”白婷的第一反應就是易銘在騙她。
“我有必要騙你嗎?對方是貨真價實的公主,否則我會對她這麼客氣,還不是看在他是公主的分子上?”易銘開始有些不耐煩了,說話也變的沒有了顧忌。
“那還真的不能惹,也就難怪表哥對她的太對那麼好,都是因為對方是公主吧,我記得老爺子曾說過,要是能娶一個公主就好了,難道你打的是這個主意,我可告訴你,你的妻子隻能是我,否則就算對方是天皇老子,我也不會讓她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