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心裏說著不要國語關注了,可是隻要一想到肚子裏的孩子,他就忍不住關懷。
“是。”
說完這些,李仁就沒話可說了,場麵陷入了沉默。
最後李仁僅僅隻是做了一會兒,還是離開了。
倒是李管家,吧安婉住的屋子裏,能換的都換了,還從賬房給了安婉五百兩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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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同一麵出來後,兩人坐在同一輛馬車上,氣氛有一些詭異。
一麵在這種氣氛中,但是沒有表現出什麼,反而挺自在了,而且從表情上來看,還有那麼一些喜悅。
喜悅?想到這一個詞,安逸有些羞惱,這到底是在想著一些什麼,還有用的找一隻盯著她看嗎?又不是沒見過。安逸羞惱的想著。
“易公子見天到底是怎麼樣進去了?”最後的最後還是安逸率先沉不住氣了,有些腦怒的出聲問道。
“光明正大的進去的,同你想的那些不好的辦法一點都沒有。”易銘想都沒有想直接回答道。
“唉!要不是我了解你,還真有可能相信你說的了,但是你的底細我基本上都知道,在說這樣的假話,怕是沒有任何的意思吧!”
安逸的太陽穴跳了跳,強忍著發飆的脾氣,故作鎮定的問道。
會察言觀色的易銘有怎會不會發現,她的麵部表情呢?知道她已經生氣了,當然就不能再玩下去了——玩鬧要適度,否則後果可是會不怎麼好的。
“不逗你了,看這個.”易銘從衣袖裏拿出一張請帖,放在安逸的手上。
“請帖?”安逸疑惑的問。
要是她沒有記錯的話,他是絕對不能拿到請帖的,那這請帖又是哪裏來的?在看到請帖的那一瞬間,她想到了無數種不易正規渠道獲得請帖的辦法。
“嗯,要是沒有這個,我也無法光明正大的在李府裏活動吧。”
易銘假裝不明白安逸話中更深一層的意思,踹著明白裝糊塗,雖說這有點惡劣,但是他此刻就是想這樣做。
“那那這請帖是怎樣來的,據我所知安婉是不會給你發請帖的。”既然他裝作聽不懂,那她就直說了,反正李逵的又不是她。
“偷得,偷了一個同李大人關係比較好的一個小官員的。”易銘直言不諱,一點也不擔心被安逸討厭。
安逸驚訝了,她想到了這種可能,也猜到最有可能的就是這種可能性,但是沒有想到他會直接承認。
在安逸的認知裏,人都是知羞的,做了這種不好的事,就絕對不會掛在嘴上,免得鬧得眾人皆知,而IM的做法安逸想不明白。
“偷,君子了不會做這種事,易公子是再告訴我你不是君子嗎?而且你偷了人家的請帖,被你偷的人又該怎麼辦呢?”
“我從沒有說過我是君子,而且在拿到這請帖之前,我是確定他不會來的,否則我有怎麼進的去呢,同李大人要好的官員,兩人絕對是相互認識的。”
易銘不知從哪裏拿出一把扇子,做出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用讓人的誤會的語氣說著這樣的話,分分鍾鍾讓人覺得他本來就是登徒子一樣。
“說的也是,那李大人又是怎樣不懷疑你的。”
易銘說的十分在理,她沒有理由反駁,相互認識的人是絕對不會認錯人的,所以這請帖有可能確實不是偷的。
就算是這樣的理由說服了她,她同樣也對這過程產生了好奇。
“也沒什麼,說出來你可能會不信,就同當初救了你一樣,我也曾經救了他,本來是想著讓他帶著我進去了,沒想到他正好不去,於是我就偷拿了這個請帖過來。”易銘淡定的說著鬼話。
其實事實是這樣的,李仁請的人之中,唯一不引人注意的就是他了,就算兩人相互之間認識,對於他們來說一點味都沒有。
他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隻是拿著他的家人,以及貪汙的證據,威脅了他,他就立馬把所有的事情都辦妥了。
“那還真是太巧了。”安逸有些不相信說。
“看吧,說了事實你又不相信我,我實在是太冤了。”
聽到易銘這樣說,她的嘴角直抽,非常想要回一句,隻要是證承認都不會相信的,但是看在他今天再一次救了她一次的份上,她決定不說了。
“那你去李府又是為了什麼?”
“不為了什麼,僅僅隻是因為你會去罵我就決定要去了,半個月的時間轉眼間就沒了,我想抓緊時間好好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