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大家覺得這沒什麼,意見不合死很正常的事,確屬是很正常,可是要是同你討論的人,是你的心上人,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人拿著刀在你的身上割肉,看不見,卻格外的疼。
安逸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已經很晚了,下次在見的時候在討論吧,在待下去怕是於理不合。”
正好天慢慢的黑了下來,正好為安逸提供了一個離開的理由。
易銘訝然:“原來都到這個時候了,那我就不留裏,慢走。”
“告辭。”安逸帶著秋蘭離開了易銘住的房間。
待安逸走遠,玄一說到:“主子,你剛才說的那個故事,不就是...”
玄一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易銘打斷了。
“嗯,就是你想說的那樣,就是突然想說了,就說了。”易銘低著頭說。
“我不覺得,主子說著這個故事隻是隨口說說,主子你是想告訴安姑娘什麼吧?”玄一大膽的猜測。
“要說目的,倒是有一個,你不是說另一個我,喜歡上了她嗎?玄一你跟了我這麼久,應該知道我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她雖然也是公主,可卻不是這次的目的,要不是這樣,也沒什麼,可惜...”易銘危險的眯著眼睛說。
玄一從了一口氣,本來他還以為他的主子喜歡上了她了,事實證明,是他多想了冒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發生在他的主子身上的。
“那主子的目的是?”
玄一大概也猜到了,他的主子,怕是不想安逸為了這個白白的送了命,他的主子有多狠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隻是想要告訴她,不要喜歡上不是同一個階級的人,現在的我,同她就不是一個階級的,但是通過這一次的談話,我好像又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易銘意味深長的說。
“什麼事?”玄一好奇的問。
“還不確定,隻不過不是什麼好事,要是被我確定是真的,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易銘說。
易銘發現的事不是別的,就是安逸喜歡他的這件事。
這件事不管從哪方麵看,都顯得非常的荒謬,另一個自己喜歡上她,她不喜歡另一個自己,而是喜歡上了現在的他,這樣的事說出去怕是沒人信,所以就連易銘這個當事人都在懷疑是不是他看錯了。
“那一切都聽主子的,你覺得這件事現在該怎麼做?”玄一覺得還是不要留後患好,除掉一個公主,雖然會麻煩一點,但不帶表他們不敢做。
“他是聽明白我話裏的意思的,先不著急,雖說我們敢做,但是現在的時期有一點特殊,怕是後期會不好收手,先給她一點時間吧,也算是她救我一命給的報酬吧。”
易銘說這些話的時候,全身都是一種殺伐果斷的氣息,安逸喜歡的那種淡淡的書卷氣息淡然無存,就好像那就是不該存在的錯覺。
“是。”玄一說。
回到房間裏繼續發呆的安逸說什麼也不會想到,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裏,她的生命之所以會留下來,變成了他們給她的恩賜。
秋蘭讓安逸去見易銘的本意就是不願看安逸呆呆的坐在一個地方,發呆,可是現在的情況,看起來更像是事與願違,安逸發呆的情況更嚴重了。
因此秋蘭在心裏對自己說:一個身份不明的人,能得到公主這麼多的關注,不是應該感恩戴德嗎,他們倒好,一直一直都是另公主不高興,既然這樣,我一定要找到證據,證明他們就是那些人,讓他們不能活著出南俊。
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安逸,說什麼也不會想到,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裏,會發生這麼多的變化,甚至會產生這麼大的影響。
“秋蘭,你說,我是不是不應該去喜歡一個人,更不應該去妄想著我喜歡的人喜歡我,而是該老老實實的等著父親大人為我安排婚事?”
回到自己房間的安逸,腦海中就沒有消停過,她的腦海裏就好像有兩個張牙舞爪的小人,相互會自己的立場爭吵著,可能是因為手她這個主人的影響,兩人一直得不到答案。
秋蘭覺得安逸不該喜歡易銘這種身份不明的人,但是卻不代表不認同安逸有喜歡人的權利。
反而秋蘭一直想要看到安逸找到幸福,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她自己也找到了幸福一樣,畢竟從一開始知道安逸另一個身份的時候,像她這種人就已經沒有了擁有自己幸福的權利,所以她想要從安逸的身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