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易銘不止不願意看到血腥的一麵,也不願意聽到這樣血腥的話題,這樣的易銘格外的任性。
“著恐怕是不行的,我們兩個不可能就這樣離開主子你的身邊,而且這些事情就算你避開了一時,也避不開一世,主子到最後你還是不得不要麵對的,與其在眾人的眼前出醜,還不如現在就接受。”
玄一說的這些其實是一部分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另一個易銘認為,他之所以為變成這樣,是他的內心裏有一個他一直在逃避現實,要是哪一天這個易銘接受了這樣的事實,說不定就不會有現在的情況了。
他們是要做大事的,就算玄一他們看到這樣的易銘與一些的不忍,可為了將來也就隻能接受,這樣的提議了。
“我不要,你們離開,我命令你們離開,到底誰才是主子,誰是仆人,要麼你們就不說,要麼你們就離開這裏。”易銘把自己抱得更緊了。
“那我們稍微離遠一點吧。”
玄一選擇了妥協,但是又不是徹底的妥協,隻是稍微離遠一點,想要讓一個人聽到根本就不成什麼問題。
在這之前的易銘已經是在失控的邊緣了,要是玄一不答應他的要求,現在的易銘不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就是因為發現了這一點玄一才選擇了另一種妥協的方式。
“好,離得越遠越好,隻要是在這個房間裏,我的安危,你們根本就用不著擔心。”
易銘經曆過不知多少種這樣的情況,本來在一開始他還會選擇死磕,可是死磕的結果往往和他想的不一樣。
甚至有時還會因為他的反應太過激烈會產生一些出乎他意料的結果,漸漸的他就發現,這些人雖然口上叫著他為主子,可是根本就沒有幾個人是真心聽他話的。
一想到這一點,易銘就忍不住自嘲,這樣的情況同那時的情況是多麼的像,沒有人願意幫助他,他們隻會在一旁冷血的旁觀,至於他的生死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所以漸漸的他就學乖了,他的要求隻要不過分,他們就一定會滿足的,要死他特別的堅持,他們也會同意他的要求,但是就是這些他不知道的事,或者是他記憶力沒有任何映象的事,他們一定會在他的身邊說。
就算他表現的再怎麼接受不了,頁沒有關係,他們會像今天這樣稍稍的做出讓步,在離他不遠的外置上說著這些事,但不是無意還是有一,這些事他還是會聽到。
一次是這樣還說的過去,但是兩次,三次之後,還是這樣,就真的說不過去了,就算現在的易銘在怎麼小白頁會明白這隻是圍魏救趙的辦法,換湯不換藥。
他的妥協換來這樣的結果,他哪裏能夠接受的了,他再次抗議,再次胡鬧,就隻為了不要聽這些事,可是這次和任何一次都不一樣,根本就沒有多大的用處。
反正到了最後,他還是會聽到他們談論的內容,就算他在怎麼逃避頁沒有用。
因此他學會了逃避,學會了假裝什麼都聽不到,隻有這樣他才不會被逼瘋。。
“屬下遵命。”
對於這樣的結果玄一玄二兩人一點都不意外。
“接著說吧,就我們現在這處境,我都有點懷疑他們的目標其實是我們,隻是因為我們住在裏麵,這裏的人就幫我們處理掉了一次麻煩。”
玄一想到了他們的處境,設身處地的說。
玄一一說完,玄二的麵色非常的古怪,但是很快就想通了關鍵,就釋然了。
“大哥不愧是大哥,一猜就猜對了。當時我也懷疑這間客棧怕是經曆了無妄之災,於是我就去這間客棧好好的查看了一番。
我跟著新土掩埋的痕跡一直走,最終我在一間房間的拿到了昨晚那些人的屍體。”
玄二慢慢的說出了他化身偵探的過程。
“這麼說這些人有問題了?”玄一頁想到了這一點,認為這些屍體就是關鍵。
玄二笑著說:“對這些人就是關鍵,從他們的衣服上是什麼都看不出,但是他們中一些人的武器實在是太有特色了,隻要一眼就能確定他們的身份。”
“能從武器上判斷是哪家人,也就隻有顧家了,這麼說,他們的目的確實就是我們了,有客來儀反而是受了我們的牽連。”
一提到了武器,玄一就條件反射的想到了一直想除掉他們的大興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