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們距離有客來儀還有五十米左右的距離時,有客來儀裏的人,動作一致的拿出了弓弩,打算利用地勢的優勢,把顧長青的人直接射成骷髏。
在看到弓弩的那一刻,顧長青終於不再淡定了,有客來儀用的弓弩他見過,而且還無比的熟悉——那是戰場上用來對戰用的弓弩,威力巨大。
“撤。”顧長青不再猶豫,當機立斷的下了撤退的命令。
然而顧長青他們就算在快,也快不過劍射出來的速度,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弓弩的箭毫不留情的射了下來。
瞬那間,箭莫如血肉的聲音響了起來,不知有多少年輕的生命就此葬送。
顧長青他們顧不了這麼多了,所有的人使出渾身解數隻為逃命。
某一值得慶幸的是,有客來儀位於鬧事,建築物密集,安逸的人不敢把這些建築都靶子射,而顧長青卻可以把這些建築都躲避物用。
敢來參加刺殺的人都不會是什麼等閑之輩,最差的也會有點武功,所以顧長青的人也是在一瞬間就分散逃開了。
可就算是這樣,也避免不了傷忙。
躲起來去的顧長青雖然不甘心辛辛苦苦準備了這麼久的刺探,什麼情況都沒得到,反而塔上了不少兄弟的命,但是在這種毫無勝算的情況下,他也隻能選擇撤退。
“撤。”
不甘心的何止顧長青一個人,但是就算在怎麼不甘心,在這種情況下也隻能選擇撤退。
“大人,我們追不追?”安逸這邊的人問道。
“不用,打掃戰場吧。”
這次帶隊的人是一,他怕這也是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而且這裏有這麼多的線索,找到他們應該不難。
“是。”
在有客來儀工作的人護衛,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大人為什麼早這麼做,但是他們是下屬,隻要負責聽命行事就行。
處理這樣的事情,他們非常的有經驗,把所有的屍體搬到棲苑的地下室裏,之後第二天晚上在搬出來扔到亂葬崗就行。
至於地麵上的血跡,鋪上一層生石灰,在鋪上泥土,壓平,就看不出來這裏剛剛還躺滿了屍體,也不會影響第二天的正常營業了。
這樣的事情不知發生了多少,但是第二天這家客棧一定會恢複正常營業,來這裏吃飯喝茶的人,也不會發現這裏剛剛死了人。
第二天一大早,李銳就從暗部裏出來到了棲苑。
他這次出來不是為了別的,而是出來請罪的,要不是他的一時疏忽,昨晚的事絕對不會不會發生的,要是處理的好,還能把這些人一窩端了。
安逸一大早就已經從一那裏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安逸對於這樣的事早就習以為常,除了有些好奇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來她的地盤造次以外,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
“一,你知道昨晚的那些人是誰嗎?”安逸好奇的問。
“屬下不知,不過我想很快就能知到答案了。”
安逸點了點頭。
而完成了使命的一有消失不見了,在暗處默默的保護著安逸。
“麻煩稟報一聲,就說李銳特來請罪。”李銳對安逸門外的丫頭說。
“稍等。”一丫頭推開門進入了房間裏。
李銳隻等待了片刻,那丫環就帶著李銳進去了。
“小姐萬福金安,李銳特來為昨晚的事情請罪。”一進入房間,李銳就朝安逸跪了下來。
“哦,你倒是說說你何罪之有?”安逸早就猜到李銳今天一大早就回來,但是具體就為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前幾天小姐交代我要查的那幾個人,在昨天就已經得到了結果,但因為屬下昨天在處理江南水患的事,就忽略了這件事,而從昨晚他們留下的線索來看,襲擊這裏的人和昨晚的人是同一批人。”
李銳低著頭,把兩件看似不相關的事說了出來。
這事說到底就是他的疏忽,雖然安逸一向好說話,但李銳還是懼怕會因為這件事受罰。
“你先別忙著請罪,先處理江南水患的事,你沒有做錯,我也不準備怪你,就算昨天我知道了他們的底細,我也不會派人去把他們抓回來,所以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與其糾結這個,會不如告訴我他們的底細。”
安逸覺得拿這件事和江南水患的事情比較,孰輕孰重一看便知,所以安逸沒有打算就此事問罪於李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