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間客棧,別的我不敢說,安全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你們就放心的住吧,現在你們也都受了傷,還是都去休息比較好,這裏我會安排人來照顧的。”安逸見三兄弟身上都有傷,有些不忍的提議道。
“多謝姑娘好意,我們兄弟三人會去休息的,隻不過至少要等公子和了藥之後。”
“嗯,這樣可以,藥應該已經在煎了,很快就會好,我先走一步。”
卻定了她的恩公還真真實實的活著,安逸那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因為一個女子深夜在男子的房間待久了不好,就算這是她自己的地盤,所以安逸就算在怎麼不舍,也隻好離開了。
待安逸離開後,一直很不解玄一對安逸態度的其餘兩人終於忍不住發問了。
“大哥,你們為什麼對她態度這麼好,還有我們的主子是她的恩公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女子的身份不簡單,我告訴你們他絕對不會隻是客棧的老板娘這麼簡單,當初主子來南俊找善喜大師,機緣巧合之下救了她,後來主子就被召進宮裏了,我這樣說,你們明白了吧。”玄一把事情的經過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在之前我曾奉命到京城裏打探消息,大家都說這家客棧的幕後之人不簡單,南俊的百姓猜測這家客棧的幕後之人是皇子,依我看應該是公主。”提出來有可來儀避難的玄二一點就通。
“所以你之後才帶著我們到這裏來了,就是因為百姓口中不確定的消息?那你為什麼不早點說,這樣我們也不至於損失這麼多人。”玄三有些驚訝,也有些責怪。
“明天你自己上街打聽打聽看看大家都是怎樣說有客來儀的,你就知道我為什麼剛開始沒有說了,要不是剛開始我們就中了調虎離山之計,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玄二說。
玄二的這一席話,把玄三說的埡口無言。
是啊!這次的事情變成這樣,說也怪不得誰,要怪就要怪他們都沒有想到向來直來直往的那個人,竟然知道用計謀了,所以他們才會吃了這麼大的虧。
“好了,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這間客棧,說安全也安全,說不安全也不安全,就衝她的身份,那些刺客就一個也進不來,所以今晚大家都回自己的房間,好好消息,不安全的一點就是,我們的身份敏感,所以一切萬事小心,千萬別露出馬腳。”玄一說。
“嗯,就按大哥說的做,明天一大早,我就去留下記號,希望那些兄弟都還能活著回來,順便看看二哥說的到底是什麼?”玄三說。
安逸說的沒錯,這兄弟三人剛說完話不久,就有丫頭送了藥上來,兄弟三人端起自己的藥喝了,之後玄一親自喂易文喂了藥,就把送藥的丫鬟留下來照顧他們他們的主子,幾人決定今晚先休息,之後才有精力照顧好他們的主子。
易銘在有客來儀的第一夜就這樣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陸回天就任命的到易銘的房間裏為他診脈。
“大夫,我家公子怎麼樣?”玄一不放心的問。
“沒有出現發燒的症狀,說明沒有炎症發生,傷口的恢複情況也不錯,先喝藥看看再說,才過了一個晚上,說明不了什麼,熬過了前三天最危險的危險期就沒有問題了。”陸回天說。
“有勞了。”
“其他兩個人呢,你們我也是要好好把把脈才行,丫頭,去把另外兩人也叫過來吧。”陸回天的職業病犯了。
其他兩個人其實也已經醒了,所以小丫頭一叫,他們就都過來了。
“我和你們說,你們這些大老粗們,讓你們做大事倒是可以,讓你們高估人,我還真是有點不放心,記住,除了喝藥以外記得時刻保持公子的嘴唇是濕潤的,免得缺水。”陸回天別替他們把脈邊說。
“是。”
“好了,你們三人恢複的不錯,不愧是學武的,身子底子就是不錯,要是普通人,怕是現在都下不了床了。”陸回天感慨的說。
“陸大夫,那位公子怎麼樣了。”因為房門沒關,安逸就直接進來了。
“沒事,情況還算不錯,還要多觀察幾天才能知道情況。”陸回天在看到安逸來了的那一刻,就收了之前的那份隨意,對安逸格外的尊敬。
“那就好,要是人最後沒救回來,有什麼後果,陸大夫你是知道的,在這裏我就不多說了。”
安逸了解陸回天,所以基本上就不會忘了威脅他。
“知道,知道,小姐不用再說了。”陸回天諂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