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就在這。”蘇輪用手指著說道,床板擋住了他的視線。江灣三人問蘇輪讓自己看什麼,就一張空空的床架。
“床邊有暗格,沒看到嗎?”
“哪有?”
蘇輪伸過頭,使勁地看向床邊,他差一點把手中的床板丟掉,他小心地把床板靠在牆邊,然後跨到跟前,眼前的一幕讓他感覺不可思議,根本沒有什麼 暗格子,貼近牆邊的床欄上麵被蟲駐咬了許多的蟲眼,一看就是上了年頭的,但上沒有一個榫眼呀。
蘇輪又趕緊來到柳大山的房間,把鋪蓋卷起來,掀起床板同樣的是什麼也沒有。蘇輪使勁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難道是自己在做夢。
“怎麼回事?你到底想讓我們看什麼?”江灣問道。
“前些日子,我和柳葉在這兩間屋子的床板下發現了暗格,每個暗格都是數不清珠寶,我們就拿這些去交給你嶽父大人的,我以為這些是我前柳嶽父以前在逍遙窟私藏的寶貝呢。沒想到怎麼現在一點痕跡也沒有呢,真是奇怪。”
逍遙主人聽他這麼一說,感覺事情有些蹊蹺,他又把床邊欄仔細檢查一下,看有沒有被人弄過的痕跡,但什麼都是陳年的樣子,根本不可能是暗格子釘在上麵,否則這些暗格被取走後應該留有痕跡的。
“真是糊塗了,我現在想想都感覺神奇,不真實,現在都還以為是夢呢,不行,莫宇你掐我一下,我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莫宇掐了他的胳膊一下,蘇輪大叫一聲。四人回到院子裏,怎麼也不理解這事是怎麼回事?
“柳大山不可能有這筆珠寶的,因為當年逍遙窟每一筆收入都要入帳的。再說了,生意場 上的事我從沒讓他插手過。”
逍遙主人越是這樣說,大家心裏的迷團也越來越大了。蘇輪恨不得一步回家,把柳葉拉來問個清楚,否則自己一直會以為是一場夢。
阿木見柳家小院站著四個人,神采飛揚。他讓老婆將家裏的煮好的紅暑端幾個上來,他要送過去,他老婆撇撇嘴道:“你看人家,再看看你,有什麼熱鬧好湊的,真是寒酸不寒酸?”
阿木不理他老婆的話,端著紅薯就走了過來。
“蘇輪,我就知道你們會來的,看我們給你們煮了什麼?”阿木興致很高,但因為幾個人正沉在迷團裏,所以對阿木並沒有像往日那樣表現 的多親密,隻是客氣地點了一下點,又都各自己沉思起來。
阿木看看這個表情嚴肅,再看看那個一臉的迷茫,他想這些人是不是在琢磨什麼大事呢?他站了一會,見四個人都不說話,也不理他,他有些奇怪,自己又不方便問他們,就退了回來。他老婆打老遠就看見他耷著腦袋回來了,就得意地譏笑他。
“是不是碰了一鼻子的灰,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阿木不理他老婆,但走了兩步,又趴到院牆看向柳家的院子,發現那四個人還是以剛才的姿勢站著,他感覺真是邪門了,一定是出事了。他想自己是外人,不好問,應該讓子幕去打聽一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幾個家夥這種表情?
子幕被太婆婆和婆婆看得很緊,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外公就住在隔壁,自己都沒機會過去陪他說話,現在聽到公公叫她,還讓她過去,她高興極了。
“謝謝公公。”
“子幕,你去看看,有什麼情況會來跟我說一聲,我看他們幾個表情都很奇怪的。”
子幕想原來是好奇心在作怪,不過能讓自己過去還是挺高興的。
子幕在公公婆婆的目光中邁著碎步向柳家走去,隻見父親和兩位叔伯往外走,他們要回去了。
“爹,你們要走嗎?”子幕有些失望地喊道,阿木和媳婦也跟了過來,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子幕,有空陪陪你外公,我和你叔伯回去了。”蘇輪說著就繼續走路,江灣和莫宇隻是衝子幕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子幕有些委屈地看著他們的背影,以前他們可是最疼愛自己的,今天怎麼就像跟個陌生人一樣的打個招呼就走了呢。更何況公婆還在後麵。
“蘇親家,你們等一下再走。”阿木的老婆叫停蘇輪他們,然後追了上去。十分生氣地說道:“你們怎麼這麼跟我媳婦說話呢,雖然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但也不能這麼冷漠吧,你看孩子都快哭了,還有她現在可是有身孕的人。”
蘇輪三人看阿木老婆很激動的樣子,又聽說子幕懷孕了,都十分高興,剛才隻顧想問題了,沒考慮那麼多,於是三人又都急步走了回來,圍住子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