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烏合之眾,何足懼哉,仙元宗弟子雖多,但多是平庸之輩,夫人休要擔心!我們兄弟在此,就替你去拿下這首功!”
白元德嗤笑著接話道,既是反駁蕭雲逸,又是討好幽香夫人!他看這小白臉,是什麼看都不順眼!
“如此甚好!那就有勞白將軍了!”幽香夫人笑吟吟道。
“白兄,你要是這麼說,那就大錯特錯了!”
蕭雲逸彬彬有禮,雙方看不順眼歸看不順眼,他深受儒家思想熏陶,依然不忘記保持禮貌。
“哪錯了?”白元德卻沒有他那麼好的性格。,
蕭雲逸道:“白兄你可還記得,在雲海學院新一屆學員入學之前,儒宗四大書院曾經製作過一張新生代的天才榜單?”
“是有這麼一回事,但這跟仙元宗有什麼關係?莫非仙元宗有哪位年輕天驕,是在這天才榜上?”
白元德疑惑道,天才榜他自然也看過,但白元德天生心高氣傲,在武道修煉上,他很少會服別人,對於這種榜單,他甚至都有些嗤之以鼻,看過就忘了,根本不會放在心上,更別提像許多年輕人一樣,還去關注研究榜單上的人物。
“正是如此!”
蕭雲逸有些意外的看了白元德一眼,許多同輩中人津津樂道的事,這莽漢居然不知道,想到此處,蕭雲逸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開口繼續道:“在仙元宗,的確是有這麼一位年輕天驕,在這天才榜單上,而且排位極高,他就是排名第二位的上官雨。”
“此人的武道天資堪稱一代奇才,雖然出生於修煉資源和總體實力都不強的北部,但他的實力,卻遠勝於帝都的絕大部分武學奇才,我曾聽聞在榜單出來之時,在帝都,有不少年青的奇才,就因為心生不服,曾經不遠萬裏,來到仙元宗,就是為了挑戰上官雨,但無一例外,全都敗在他的手下。”
“仙元宗有如此奇才橫空出世,白兄又怎能斷言他們都是平庸之輩,所以我才說白兄是錯的,若是此人出戰,白兄隻怕。。。。。。!”
說到這裏,蕭雲逸看著白元德,笑而不語,眼神中的藐視之意,不言而喻。
他雖然沒有將話挑明,但有時無聲勝有聲!因為後麵的話,讓對方自己說出來,會更有效果,更加令人無法反悔。
果然,白元德在蕭雲逸,還有在一旁聆聽的幽香夫人注視下,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北溟月舞在天才榜上排名第五,白元德自忖現在的自己,就算傾盡全力,也非北溟月舞之敵手,而上官雨更是排名第二,還在北溟月舞之上,雖然真實水平不一定就比北溟月舞高,但儒宗製作的榜單肯定也不會是空穴來風,對上上官雨,他隻怕是會輸多勝少。
但以白元德的性格,又怎會輕易認慫,更何況是在幽香夫人麵前,他冷哼一聲,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若是仙元宗真有此等人物,白某定當領教一番,看看他是不是真有傳說中的那麼強,還是世人吹噓出來的名頭!”
“好!”
蕭雲逸收起折扇,在手掌心一拍,道:“白兄果然是豪氣幹雲,那我們就等著一睹白兄的無上英姿了!”
莽夫就是莽夫,經不起幾句話挑撥,就這種智商,居然還敢追求幽香夫人,這種人,落在幽香夫人手裏,還不得被吃得連渣都不剩。
蕭雲逸心中既是不屑,又是得意,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他現在收拾不了北溟寶,卻可以把氣出在眼前的莽漢身上。
北溟寶該死,跟他親近的人,同樣該死!
白元德看著滿臉戲弄神色的蕭雲逸,虎目泛起冷光,他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蕭雲逸是在激他,等著看他的洋相,但有時候人就是這樣,明明知道是個陷阱,還是會往裏跳,否則這世上就不會有意氣用事這個成語出現了。
。。。。。。!
冥靈峰的防禦大陣內,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武者,正坐在一棵樹蔭下,慢慢的品著茶,和仙元宗其他弟子的肅然神情不同,他顯得頗為悠閑,即便是山門外早已是大軍壓境,把整座冥靈峰圍得水泄不通,他依然淡定自如,宛若未覺!
一般悠閑的人,都是些無所事事之人,但他的悠閑,卻來源於他的自信。
“上官哥哥,你說宗門這次會不會真的有危險?”
坐在他身邊的一位紫衣少女問道,身材苗條,長著一張標準的鵝蛋臉,容貌堪稱絕色,尤其是一雙眼眸,清澈而有神。
一雙妙手正在撥弄著石桌上茶具,慢慢的煮著香茶,動作輕巧而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