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拓跋皇子從眉心中祭出一個玲瓏奪目的寶塔。
手托著玲瓏寶塔,拓跋皇子朗聲道:“這座寶塔名叫七寶玲瓏塔,是我拓跋皇族祖傳的寶物,內部有五千多符文,刻錄著兩座防禦陣法,激活陣法,可等於一座七品防禦大陣,實是一件可攻可守的無價之寶,現在就作為賭注,閣下拿什麼來對賭?”
“嘖嘖!”
九品聖器世間難得一見,周圍響起一大片羨慕讚歎的聲音,有的盯著那座七寶玲瓏塔,眼中更是流露出貪婪的狂熱。
北溟寶在一大片目光中淡然一笑,朝身後喊了一聲:“銀月!”
銀月明河聞言,從眉心氣海中喚出冷月鋸齒金剛輪,走向前交給他。
“這可是本姑娘的嫁妝,你可別輸了。”
銀月明河向北溟寶咬咬耳朵道,北溟寶這次的舉動,她也是有點看不懂,心裏很沒底。
“放心吧,要是輸了,你沒有嫁妝我都娶!”北溟寶也輕聲笑道。
轉過頭來,他也朗聲道:“這件九品聖器名叫冷月鋸齒金剛輪,內部有六千多道符文,刻錄著三座攻擊陣法,威力無窮,拿來和閣下的七寶玲瓏塔對賭,我想應該夠了。”
北溟寶話音剛落下,四周再次響起更大的讚歎聲,就連拓跋皇子看向那把光彩奪目的金剛輪,眼中也流露出了貪婪之色。
“這把金剛輪,本皇子要定了。”拓跋皇子嗤笑道。
“我也是!”北溟寶同樣笑著。
隨著兩件光彩奪目的稀世之寶被呈到雨淩公主麵前,賭局也宣布正式開始。
“慢著!”
這時候拓跋皇子才突然道:“公主殿下,這場隻是本皇子和戰族神子玩的一個遊戲,應該不算是比武,那麼按道理,我們是不是也應該不用壓製修為呢?”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恍然大悟,難怪拓跋皇子會如此自信滿滿拿出九品聖器來對賭,若是雙方都壓製到同一修為,這場遊戲的輸贏還真不好說,但若是不用壓製修為,則他一個七階半聖,商影空一個神武榜強者,這場擲物打人的遊戲,北溟寶和珍珠不管怎麼玩都是有輸無贏。
隻是他這話放到現在才說,可見此人算計之深,既是又無可反駁,現在更是無法退賭,賭注都已經押到了公證人麵前,就算北溟寶此時想不賭,也照樣算輸。
他若是要是執意要賭,那一個半聖強者扔出的力道,以他的修為,就算不刻意要了他的命,挨上一下,至少也會重傷不起,到時候更是人財兩失。
不少人有些唾棄拓跋皇子的陰險,但賭局就是這樣,玩得都是算計,也有很多人看向北溟寶,或是幸災樂禍,或是擔憂,更多是不解,猜不出他為什麼玩這樣一個必輸的遊戲。
雨淩公主當然不會說不,北溟寶不論是輸了,還是傷了,甚至是死了,對她來說,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但她還是露出為難的神色,道:“按照規則,理該如此,但這樣未免太過不公平!”
聞言,拓跋皇子哈哈一笑,道:“打賭講究的就是願賭服輸,這才是公平,但公主請放心,我們傷人性命的,雲天原那種濫殺無辜的屠夫行為,本皇子是絕對做不出來。”
“也罷!”
雨淩公主點點頭,看向北溟寶方向,又道:“那北溟小王爺的意思呢?”
“願賭服輸,當然是按照規矩辦事!”北溟寶抱著珍珠回道。
“那小王爺的意思是認輸了?”雨淩公主問道。
“誰說我認輸,我有說過不賭嗎?”北溟寶睜大眼睛,奇怪的問道。
“那好吧!第一場該由誰先來?”
雨淩公主問道,三枚金光閃閃的玄金珠子也裝在一個盆子裏,呈到了她麵前。
雖然隻有人的眼珠子般大小,但玄金所鑄,卻是沉甸甸,顯得分量極重。
“來者是客,理當優先,還是拓跋皇子你們先扔吧!”北溟寶笑道。
說著,他把珍珠從懷裏放到她坐墊上,不知道為何,剛剛吵吵嚷嚷的場麵,這個小家夥都沒有醒,一離開北溟寶的身體,她立刻就醒了,揉了揉睡意朦朧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又往北溟寶懷裏鑽進,顯然是還沒有睡夠。
“好啦,哥哥要先忙點事,寶貝先醒來坐一會!”
北溟寶拍拍她的小臉蛋親昵的哄道,哄了小半天,珍珠才完全睜開眼睛,噘著嘴,一臉不高興的坐在原地,那模樣就猶如一個剛睡醒的幼童,隻差沒有哭鬧了。
許多人看得是莫名其妙,又是忍俊不住,這還真是一對奇葩的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