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嘿嘿冷笑,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我就是想看看,你雁無傷有什麼了不起,現在看來你也不過爾爾,哈哈哈哈,你不過是庸脂俗粉罷了,在小白我麵前裝什麼裝?你演戲麼?哈哈哈哈,你還以為我小白會輕易的看上一個女子麼?哈哈哈哈,弱水三千,我自取一瓢飲,可惜啊,無傷小姐您卻連弱水也不是。
阿滿氣得眼睛發紅,她衝過去隻是要打白衣,無傷緊緊地抱住她,滿滿,不要,不要,不要。
白衣哈哈大笑走出門去,隨手砸了站亭裏的焦尾琴,又用殘破的焦尾琴砸了裝玫瑰的巨大花瓶,水液四濺,白衣半身盡濕,他邊砸邊哈哈狂笑,狀極駭人,砸完所有的東西,他揚長而去,笑聲猶自不絕。
無傷坐在椅子上全身顫抖,羞憤已讓她花容失色,阿滿望著姐姐,對不起,姐姐,我錯了。無傷勉強笑,不是你的問題,妹妹,不怪你,真的,要怪就要怪我,我還真沒看出,所謂謀鎮第一的才子,原來是這樣的家夥。
言畢,無傷珠淚抑製不住的落了下來。
不染那天殺豬後,經自來到謀鎮街道,看見然然店門口有好多人在忙,好象在修造什麼東西,走近一看,原來是白衣搖著紙扇,得意地指導著那些黑衣奴修新的站亭,和尚呆了,這小白,不在無傷門口站,跑到這裏來幹什麼?他很困惑地想,或許是無傷小姐要到這裏來開店吧?要不然,這廝是絕對不會離開那塊風水寶地的。
他仔細地望去,發現在那些來往人群裏竟然有一個熟人笑嘻嘻的和小白談笑,這個人赫然是雲兮,那個喜歡跳舞的紅衣女子,那個答應幫和尚忙的女子,不染困惑越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難道雲兮和小白好上了?可這不可能啊,小白現在追的是無傷啊,就算是他和雲兮好,也沒必要修站亭在這條街上吧,因為雲兮家隔這裏好遠,在這裏修站亭討雲兮喜歡,這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和尚望了一陣然然,就帶著一頭霧水走了
過了幾天,站亭修起來了,小白手裏拿著玫瑰花,笑吟吟的,他站的方向,赫然正對著然然的店門。
然然偷望小白,忍不住失笑,刺了自己的手指,小白臉上沒有平日那種冷酷,反而笑嘻嘻地,拿著香氣四溢的玫瑰花從站亭裏走將出來,進了然然的店門。
不染眼睛發黑,呼吸艱難,他望了又望,看了又看,可是他看見的還是小白微笑著坐在然然的廣漆條凳上,小心翼翼地問然然的傷口,然然紅著臉,低著頭,隻是不敢看白衣。
染心裏變得冰冷,罷了罷了,然然,唉,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是啊,我算什麼了,我是窮光蛋,我當然不如白衣了,他又有才又有錢,到哪裏找這麼好的人啊,唉,我還是做我的和尚,你還是做你的然然罷,或者有一天你會變成白夫人哩,到了那個時候,你還會不會和我打照呼,哦,肯定不會了,你斷然不會想起一個傻傻想你的和尚了,或者一個和尚這麼的想你對你也是一種恥辱了,我還是想也不要想罷,我應該去暮鼓晨鍾地過我的日子,你和小白甜蜜無間的構築你們的小窩,我們本來就是陌路人,其實擦肩也不要,我隻是恨呐,我恨這上天讓我遇見你,我眼睜睜的想你,思慕你,又眼睜睜地望著你進別人的懷抱,你可知道這樣的痛苦是如何的傷慘麼?唉,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啊,我還是祝福你們罷,願菩薩讓你們生生世世,不離不分,就算這世界上有再大的暴風雨,也不能阻止你們諧老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