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夢茹站在此處看著張海宇和冷奕淇前往西灣碼頭,目送著他們的離去後便是仰起頭來看著天色已是傍晚時分,她微微皺眉地歎氣,心裏很是清楚冷奕淇現在麵對的卻是曾傷及鳳子淇幾萬遍的冷竹啟,他的信仰卻是因著冷竹啟的醜聞打擊得一個偉大的父親形象都沒有。
寒夢茹忍不住地自言自語,“君君,你的哥哥現在怕是知道父親怎樣傷害母親的事情,他現在看起來很緊張,內心怕是被傷得千瘡百孔也不願相信自己崇拜的父親會是這樣的男人,不知道你之前是否也是這般走過來的。君君,你放心吧,你的哥哥現在挺好的,他很堅強,堅強得令人心疼,一個十五歲的孩子,怎會經曆這滄桑。”
寒夢茹忘了,她自己在別人的眼中也是十五歲的孩子。
錢一赫的屋宅。
冷豔秋坐在書房裏看著手裏已是收集差不多的資料,當她看到一個來自國餐飲界的陌生名字時,她懷疑自己的猜測是否出現錯誤,手裏的資料分明就是與鳳葉鳴毫無其它關聯,難道不是鳳葉鳴想要與冷海蓮爭搶著貿易中心的唯一經營權。
錢一赫從外麵回來進到書房時,鬆開領帶之時卻是看到冷豔秋深鎖眉頭的苦惱,想著她可能打聽到關於國貿易中心的壞消息,“如何,他們可查到與老佛爺爭搶著的人是誰。”
冷豔秋聽到錢一赫的聲音已是從思緒中清醒過來,她抬起頭來看著他把領帶丟在那邊的沙發,隻見他慢慢地繞過書桌在冷豔秋的額頭親吻一下,她不慌不忙地抬起頭來看著錢一赫的視線盯著桌上的資料。
“這份資料強調說明不是鳳葉鳴的人,為何我總覺得與鳳葉鳴有關。”
錢一赫先是一怔,不著急地從桌麵接過她看得清清楚楚的資料,心裏微有解不開的疑團慢慢整理,“既然與鳳葉鳴無關,有沒有可能與東天嶽有關,別忘了,東天嶽是他的女婿。”
“你覺得東天嶽這個時尚設計師會與餐飲界的人有關聯嗎?與老佛爺爭搶的人,據說是國最看重的名望之族,國肯定會把這經營權留給這個人。”
錢一赫覺得冷豔秋說得對,一個名望之族的人怎麼說也不會與出身低微的東天嶽相識,自然談不上這事與鳳葉鳴有關,若是與鳳葉鳴無關的人,那麼他們不會讓冷海蓮得逞,“雖然我們在鳳葉鳴身上是撈不到什麼好處,隻能假裝無法競爭,豔秋,老佛爺無意將可觀的股權轉移給你,我們何必如此賣力。”
“如果讓我爭,我肯定有辦法爭得過,現在還是照你這樣做,無論如何我不會傻得幫她搶。”
“不錯。豔秋,走吧,我們出去吃頓好吃的。”
錢一赫微笑地看著冷豔秋,萬分討好地握著她的手,打算在外麵找間不錯的西餐廳,好好享受難得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