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小臉上略一沉默,明白了前因後果。
魏漣漪和蘇琪一起害她,最後魏漣漪又被蘇琪出賣,活該魏漣漪倒黴!
魏漣漪是殺不得,若真死了,那蘇琪一定將所有髒水往自己身上潑,到時就百口莫辯。
雖然不甘心,但白依依也沒辦法,還是先逃命吧,萬一蘇琪再帶人追過來,到時要走,怕是又是一番麻煩。
“今日之事是你先惹我,箭也是蘇琪放的,你將來要找也是該找蘇琪,你說對嗎?”白依依將魏漣漪拉了起來,拍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為她分析。
“都是那蘇琪害得,絕對和白姑娘無關,若是白姑娘肯放了我,我一定好好報答姑娘!”
魏漣漪此時從疼痛中緩過勁來,徹底清醒過來,不管怎樣,還是活命要緊,在她認為,這白依依一直都不按常理出牌,若得罪了,怕真殺了自己也說不定。
“如此甚好,魏小姐還是快回去吧,你屁股上的這兩隻箭我看見都揪心!”
白依依嘴裏說著話,趁機在那箭尾上又是一彈!
“啊!白依依,你……”
“你不想走了?”白依依小臉一板,露出小虎牙,雖然不能殺了這魏漣漪,但欺負一下總是可以的,將來這女人還不知道怎麼報複自己,反正都是報複,能讓她難受,白依依就很開心。
“走,我這就走!”魏漣漪如蒙大赦,艱難的挪動腳步,向著巷子外走去。
白依依也沒再多廢話,她知道這女人一定對自己恨之入骨,但她應該更恨蘇琪,內心期待將來這兩個壞女人隻間的鬥爭。
……
皇城郊外,皇陵。
一座重兵把守的巨型陵墓前,墨天麟負手而立,靜靜的看著墓碑,目中流露著追憶。
“爺,府裏出事了!”安南小心的走到墨天麟身後不遠處,輕聲道。
“什麼事能打攪本王憑吊父皇?”墨天麟轉身,冰冷的看著安南,聲音帶著怒意。
“大小姐在追殺白姑娘!”安南額頭出現汗水,卻沒敢去擦,雙手遞出一個細竹筒。
墨天麟微微揚手,那竹筒瞬間出現在他手上,從裏麵取出一張紙條。
看完之後,他劍眉緊蹙,目中的冰寒更甚。
“安南,備馬!”
……
皇宮,慈寧宮。
“妹妹何事如此焦急,就不能留下陪陪哀家?”魏太後高坐主位之上,閉著眼,身後的宮女為她捏著肩,不經意的對下方站立的鄭氏道。
那鄭氏明明比太後年輕許多,卻看上去比太後蒼老太多。
鄭氏目中出現怒火,卻極力壓製,向著魏太後躬身一福:“臣妾府中確實出了大事,還望太後恩準!”
“嗬嗬,天下還有事比得上先帝祭祀更重要?”魏太後睜開鬆弛的眼瞼,眸中閃過利芒。
“太後到底準不準?”鄭氏站直身子,不鹹不淡道。
她再也壓製不住怒火,這太後欺人太甚,還真當自己是軟柿子了。
她這麼多年的忍氣吞聲都是為了基本的君臣之禮,還真以為自己怕她?
自己的兒子是燕王,雖然她兒子是皇帝,誰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才是帝國的保護傘,就連皇帝那小子都不敢在麟兒麵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