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裏信息一定是最重要的,關於媽祖的信息我通過這裏的得知不少。原來媽祖在這裏的特性還不同,在福建南方原是出海媽祖,僅僅是漁民的守護神,然而在這裏卻是過海媽祖。
我們去了很多媽祖的廟宇,都是香火鼎盛,人流不斷。沒有哪一個不這樣,可偏偏就是這樣我心裏總有毛毛的感覺,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廟宇我感覺不到什麼了,我和周世月就幹脆來到海邊,我想著媽祖是海神,說不定來到海邊會有什麼察覺。
這裏的海已經很冷了,不時吹像岸邊的風也很大,來到這裏的人無一都穿著比較厚的衣服。也隻有周世月還是那樣的穿著打扮。
我曾經也問過她是否需要買一件,但是她拒絕了,她說她並不懼怕這點冷氣,讓我好生尷尬。周氏月來到海邊走到海水於沙灘交接處,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耳機塞在自己耳中,眼光目視著前方。
潮漲潮落,鹹冷的海水不知不就的打濕了她的鞋子,她渾然不知,雙眼看著的還是前方。我悄悄的靠過去,在她的旁邊順著她的視線向前看去。
除了能夠看到天與海的交接線,還有不時感受吹來的冷風我並沒有覺得一點奇怪。
周世月意外的回頭看我,她拔掉了自己的耳機用手指了指前方,可前方明明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那裏有東西嗎?”我嚐試問道。
“有!”
這很尷尬哎,你倒是一口氣說完呀!我繼續問道:“有什麼?有危險?”
周世月搖搖頭,“和我們同等的存在,此刻在海上!”
很長的一句話了,很難得但是我還是不明白呀!我還想問,周世月又接著說了,“這裏沒有媽祖,隻有以其為名的作祟!”
我不知道是不是天使左右這一方麵的感應,但是周世月說出的話應該不是騙我的吧。也不能這麼說,我對其還並不了解,但不管怎麼樣還是出海去看看。
我出錢找了一個玉漁民來帶著我們出海,這個漁民是一個老漁民,年紀五十多歲,經常風吹日曬的,皮膚非常黝黑。
他是剛剛出海回來,船上有許多海鮮。我們暫時等了他一下,等他把貨物給處理了,不過我們時間也沒有等多久就出海了。
我沒有經常坐船,坐上這船雖風平浪靜但腦袋一直暈暈乎乎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承受下來的,這種要死要活的感覺真如踩在棉花上。
“小夥子,你們錢給我了,要去什麼方向還沒有說呢?如果隻是逛逛的話,我帶你去看看就是,你這狀態不要待久了!”
大叔也是好心,用著這裏的語氣語調說著,他看自己我暈暈乎乎的樣子也是皺眉。不過出海可不是我的注意,我忍住巨大的惡心看著周世月,隻等她發話。
周世月有了反應,手指著前方,“那個方向,繼續!”
大叔很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方向不知該往哪走,我對大叔拜拜手,意思就是隨她去吧。我是一路的惡心,一點都不想關心這些問題。
船在海上又航行了一段距離,此刻的我完全平躺在船上了,好在這船也不小,足夠我的體位。
忽然開船的大叔又說了,“已經航行的很遠了,你們看要不要回去了!”
大叔在催促著我們,語氣有點著急,船的速度也跟著慢了下來。我雖是暈的,但是這方麵還是有感知的,這時間都過了一個小時,的確是有點久了。
“那個?周世月?是否……!”
我話還沒有說完,周世月又開口了,“多餘的船,買了!”
我和大叔同時望了一眼,大叔迷惑的樣子,我何嚐不是一樣。我雙手撐住船麵,爬起身來,看見了這船還帶了一個很小的小舟,我瞬間就明白了意思。
我從自己掏出了一大推錢來,一下遞進了大叔的手中,不過幾乎是拽著大叔的,不然站不穩。
“大叔,那一個船賣給我好了,這錢應該夠了吧!”
大叔看我的眼神很怪異,“你們沒病吧!這深海處,你們就靠著一個小船,萬一出點事情怎麼辦!”
大叔說怎麼樣都不敢,他也是為我的安全考慮,大叔是真的人好,怎麼也不敢。最後看見我把錢加到一個很恐怖的高度隻得點點頭同意,不過他收的還是等價錢,並且給我們留了一個電話,有事情他會第一事情來救援的。
之後問我和周世月兩個人在非常擠的小船上,看著大叔的船開走,我估計大叔真的把我們當傻子了。
這船很小,我和周世月的臉相隔不到一米,並且直視著,簡直好尷尬。
我輕微的咳嗽一下,隨後說道:“那個接下來怎麼辦?你說的東西是什麼?”
“等吧!我相信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