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她之前被黑火獻祭,如果不是你打斷現在不魂飛魄散就不錯了。”說道這吳十掀了掀自己的黃毛,苦笑一聲,“算是天意弄人,唯一最好的線索到現在也斷了。”
天意弄人算是吧,光就這件事情來說的確給了我一盆冷水。小女孩口中關於蘇舒的事情,我們還得從新調查,比這更重要的事蘇舒的記憶真的忘卻了,不過算是對他一種解脫吧,畢竟經曆了這麼多苦難。
“那個,我能跟著你嗎?不知為什麼我身上有你的味道,如果不可以的話我可以離開。”蘇舒看著我,嚐試的問道。
我身上的味道?我不禁想著:難道是當時我的血?
搖搖頭擺脫現在的想法,現在不管怎麼樣蘇舒能夠醒過就好,至少讓我知道她沒有什麼危險了,她的記憶也一定會恢複的。
“走吧,事情已經這樣我們就要破了這個鎖魂林,隻要破了我相信會水落石出的。”
“但不是要挖墳墓嗎?村裏人絕對不同意,這算是傷天害理之事。”
“不被他們發現就好了,反正這不是你們村裏人的墓應該不會太在意。”
“也,也許吧。”
挖墳這個決定就被我們確定了,明天就準備動手免得夜長夢多,關於大黃我們也向老獵人說明了一下,他反不同之前的態度很快的同意,當然我們沒敢讓他看大黃的傷勢。
時間過得很快,天色漸漸黑去。我們三人就在鐵子家打個地鋪,因為實在是沒有地方了。
“三更半夜,小心火燭,小心火燭。”
半夜三更處於睡眠的我猛的從夢中驚醒,這話到底是誰說的,聲音好熟悉我醒來第一想到這事。
我瘋了一般赤腳跑到大門,打開一看空蕩蕩的街道毫無一人,哪裏還有什麼說話的聲音。可我在回想起那個話語,絕對是打更人這件事情不會錯,因為我同時打更人自然能感覺出來。這麼說的話,這個村子有一位打更人在守護,那麼這裏不太平算是十分確定了。
“打更人,也許是和我們站在同一個立場的。”
自言自語說了一句,我便回去睡覺了,對我來說打更人真的對我挺新鮮的,聽到有同類自然很高興。
第二天,我們兩人早早起了床收悄悄收拾挖墓的東西,為了不讓周圍人看見趁著天還沒大亮帶著大黃前往墳頭,而今天大黃的精神似乎也不錯。
這次還是由著大黃帶路,它的感官很靈在前麵能夠給我們一些提示。我們把這任務交給大黃,大黃很爭氣的小心的帶路。
這時我才想起大黃的主人是個獵人,問了一下吳十,“打獵不應該是用最凶猛的狗種嗎,像狼狗就不錯。”
吳十點點頭開口說:“的確是這樣,但是你也知道狼狗帶有一絲狼性,當它自己遇到致命危險時就會不顧一切逃跑,而這種土狗就不是了,他會拚了命的保護主人,這也是老獵人選土狗作為朋友安心的原因之一。”
原來是這樣,這更讓我對大黃刮目相看了。在城市裏人們都會嫌棄土狗,卻不知土狗的靈氣不必任何種類的狗差上一絲。
“這些話題不要在說了,前方就是墳頭了,拿出武器來別再被傷。”
我點點頭,經過昨天的教訓我們不可能沒有防備。我們偷偷的在村裏買到兩個鐵鍬和兩個斬馬刀。
這是我們村的鐵匠特意收藏的,我雖然很久沒有回去,但他記得我知道我們要這些東西後,主動拿了出來給我,當然我們還是塞給了他一些錢,。
這四個東西我都用大口袋裹住,拿出來隻要一抽就行。
我拿著刀稍微看了墳頭周圍的地形,墳頭這一塊地段還是很寬闊。這一段廣闊地段足足有百平方米,如果真的打鬥起來我們不會被地形困擾。
“怎麼樣?上不?”我輕輕的說了一句。
“一起去吧,如果真還有黃皮子,我們也好相互照應。”
商量好後我和吳十就一人手拿一個砍刀,挪步靠近墳頭,腳步放的非常輕盡量不弄出聲音。
大黃則在我們前方探著,如果大黃提前聞到一群黃皮子的話,我們就算跑也是來得及,這並不是膽小主要是遇到一群還不跑的話就沒有意義了,這也是因為屍體細菌的原因。
我當然可能沒事,吳十和大黃被咬到可能就真的慘了,對於這點我非常感謝薩。
此刻最前方的大黃距離墳頭不到二十米左右,它依然低著頭嗅著沒有什麼太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