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這話,那穿花襯衫的男人嗤笑一聲,翹起蘭花指,用食指勾起林沫的下巴,陰測測的說:“嗬嗬,憑什麼?就憑他膽敢在我們賭場裏偷籌碼,打死他還算便宜了他。”
“偷,偷籌碼?”林沫驚訝的張大嘴,在她看來,那所謂的籌碼完全就沒有用處好嗎,偷它還不如直接偷人民幣呢……
想到這,她用力甩了甩頭,偷竊是不對的!
“我沒……唔……”
地上的金發少年才剛想要開口為自己辯駁,就因一記重重的擊打而發出了痛苦的嗚咽。
“嘖嘖,仔細看,你倒還挺漂亮的。”花襯衫男人勾著林沫的下巴,細細打量了起來,眼前的人這張精致小巧的臉蛋兒上嵌著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朦朧而醉人,一張櫻桃小口更是看的人心癢難耐。
“把你的爪子拿開。”林沫敏感的從那男人眼裏看到了危險的信號,直覺告訴她,這男人肯定在打壞主意。
“性子還很烈,現在可有很多客人喜歡你這一款的。”花襯衫男人說到這頓住,掐出一臉曖昧的笑,收回手湊到林沫耳邊說:“咱們做個交易如何?”
林沫咬唇,直覺的想要拒絕,卻因為耳邊不斷傳來金發少年痛苦的呻吟聲而將拒絕的話硬生生吞了回去,水汪汪的眼凝視著麵前笑容詭異的男人。
如果她拒絕,他們會對傑林怎麼做?
她口中的傑林正是那位被打的金發少年,是林沫的同學,也是前幾天介紹她到這裏工作的人。
想到是傑林介紹自己來這裏工作的,她便瞬間想起了麵前的人是誰,若是沒有記錯,此人便是這家賭場的老板!
“呀!你幹什麼?”
“嘖嘖,這反應,莫非還是隻雛兒?”
因花襯衫男人的手忽然襲上她的胸部,林沫放聲尖叫的同時,抬腿就踹向花襯衫男人的要害,花襯衫男人似料到她會反擊一般,從她胸前抽回手後立刻往後退了好幾步。
“混蛋,臭流氓。”林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想到那男人居然大庭廣眾下侮辱她,就有些害怕起來,如果他們一口咬定她是傑林的同夥,會不會不顧她的反抗直接帶她去做某些不正當的職業?
“看著胸不大,摸起來還是挺有料的嘛!”花襯衫男人臉上盡是壞笑,隻是下一刻,他臉上的笑就凝固在了嘴角,因為他感受到了一股似曾相識的寒意正夾雜著殺氣朝他射來。
待回頭看到不遠處的人後,他立刻慌慌張張的跑了過去,朝為首的人行了個九十度的大禮,恭敬的問:“爵爺,您怎麼來了?”
鳳爵幽深的眼停在他剛才揉了林沫胸部的手上,涼薄的唇輕啟:“成戰,剁了他的爪子。”
餘成戰立刻點頭上前,同時有別的手下從鳳爵身後走出來把花襯衫男人壓到了地上。
花襯衫男人被壓製到地上頓時慌了,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裏衝撞了他,還是急切的大呼:“爵爺饒命,爵爺饒命,饒命啊……啊……”
撕心裂肺的聲音傳來,林沫雖然看不到身後的情景,身體還是不受控製的抖了抖,心想著,這地方實在太可怕了,如果今晚能毫發無傷的回家,一定要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