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真的怎麼的?說是一大早被人發現躺在床上,七竅流血。”
“被毒死的。”
“不知道。”‘
“看,我說的沒錯吧,即使是親姐姐又怎麼樣?這武皇後心夠恨,連她親姐姐都不放過。”
“我在她身邊多年,她以前沒有這麼狠心?”
齊天小聖冷笑道:“如果高宗皇上知道自己娶了個蛇蠍心腸女人的話,他恐怕也不會同意的,這隻能說她把自己武裝的太好。”
心下不寒而栗,如此下去,這太子李忠的位子恐不久矣。心下焦慮,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高宗皇上晚上在他老婆的溫柔鄉裏酣睡了一宿,早上的時候就得到宮女的報告說韓國夫人沒了。
“怎麼沒了?出宮也得來給聯和皇後娘娘說一聲。”
“回皇上,不是出宮了,是人沒了。”
高宗還沒聽明白:“什麼人沒了?不是到後宮中去了吧?要不是去看弘兒去了?”高宗慢條斯理的說。
“回皇上,韓國夫人她去天國了。”
這下子李治聽明白了,大叫一聲:“不可能,昨天晚上不是好好的?”
他將疑問的眼光投向武皇後,武皇後早已淚流滿麵,怒道:“還不趕緊叫太醫,姐姐一向身體挺好,怎麼說沒就沒了?”不容分說,就隨侍女,出了自己的宮門,朝韓國夫人的住所走去。
這高宗李治象癱了一樣,坐在那一動不動。
他心中無比懊悔。
李治不是傻子,王皇後和瀟淑妃的死已經讓他很惱火。原本以為,韓國夫人是武皇後親姐姐,念在一母同胞的份上,她不會對她怎麼樣。沒想到她還是下得了手。
“來人。”
立即走上來一位侍女:“皇上有何吩咐?”
“去,將昨天晚上的那瓶酒拿來,聯要嚐嚐。”
“皇上,這酒皇後娘娘交待過了,任何人不得動它。”
李治眼睛一瞪:“任何人包括聯嗎?”
那侍女嚇得不敢做聲,趕緊給他倒了一杯,遞與手上說:“皇上?奴婢擔心你。”
“擔心什麼?難道擔心這酒裏有毒?”
侍女低眉順眼,不敢言語。
“我不信,這也太不象話了,竟然能幹出這樣的事來?”說著將酒一飲而盡,隻等著毒發身亡。
不一會,武皇後匆匆趕來,看到酒杯,心中便明白了幾分。
高宗李治心裏生氣,也不睜眼,隻躺在床上,一臉不快。
“皇上,你喝酒了?”
高宗沒言語。
武皇後問一邊侍候的侍女:“是不是皇上剛才喝酒了?”
侍女點了點頭。
“你!”武皇後一個巴掌打在她臉上,罵道:“誰讓你給皇上拿酒的?”
高宗見侍女挨了打,更加生氣,從床上坐起來說:“皇後,你不是想要毒死你姐姐,幹脆把我也毒死算了。”
武皇後屈膝跪下道:“皇上你這是什麼話?我何曾想要毒死姐姐,我剛才叫太醫去驗了,姐姐的死是因為心跳加快而亡,和臣妾無關。”
“你還狡辯,當日王皇後和瀟淑妃沒了,我就知道是你使的手段,她們是戴罪之人,死了也就罷了,可是韓國夫人是你姐姐,你竟然下得了手?”
武皇後道:“皇上,臣妾冤枉,臣妾雖對姐姐不滿,卻還是對她不錯,每日裏問寒問暖,絕沒要害她之心。”
“是嗎?為什麼她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在昨天晚上出了事?”
“這我怎麼知道?姐姐身體肥胖,難免心髒不好,你總不能說這也怨我吧?況且,皇上你剛才喝了酒,這酒是昨天晚上姐姐喝的那酒,我因為有孕在身,才沒喝,如果皇上不信,我就喝給你看?”
高宗看她哭哭泣泣,又見自己喝了酒半天都沒事,倒把心中怨恨減了一半,扶起她來說:“愛妃,你是一宮之主位,一定要對得起皇後的大印,今天這事且放下不說,韓國夫人突然離世在,讓聯在群麵前又要如何說?”
武皇後道:“這有何難,就說韓國夫人身體抱癢多日,突然不治而亡。我剛才已經讓太醫通傳下去,隻等我母親楊老夫人前來見她最後一麵。”
高宗歎道:“你姐姐命可真夠苦,早年守寡,現如今跟你進了宮,本是享受榮華富貴來了,結果卻早早就沒了。”
武皇後向他一揖:“皇上,臣妾替姐姐謝皇上。”
高宗大手一揮,無力地說:“聯真覺得對不住她,沒照顧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