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殺手用胸口頂住刀柄猛地往前一推,我剛想繼續發力刀刃刺進了腹部,一股冰涼的寒氣直達五髒六腑,“啊!”此時此刻我隻有一種不殺死他誓不為人的衝動,當即一腳將他踹飛,武士刀被我牢牢的擒住沒有扯出去,我深知如果將武士刀拔出去流血會更加嚴重。
倒地後的殺手迅速一個鰱魚打挺同時三支梅花形狀的飛鏢排成豎排相隔約莫10厘米,“唰”的一聲刺破空氣向我飛來,我主動向後倒去,“噌”的一聲三支飛鏢深深地嵌進樹幹裏麵。
我還沒反應過來殺手似乎是閃現到我的身邊將武士刀拔了出去,又一陣劇痛讓我慘叫著,鮮血從傷口處狂飆而出,我本能的捂住飆血的傷口,而殺手反握武士刀朝我腦袋刺來,我趕緊滾在一邊。
刀刃深深地刺進鋪滿枯枝敗葉的泥地裏,頓時心想:該不會順勢將刀刃揮過來吧。果不其然,殺手將刀刃對準我此刻的位置迅速摩擦著地麵揮了過來,我趕緊再去滾去,我清晰地感覺到刀尖緊貼頸動脈劃過的一股陰風。
一擊不中,殺手發狂了不停地揮動武士刀,我也不知道在地上打了多少個滾翻了多少個跟鬥最後被他一腳踢飛,“哢擦”一聲肋骨斷了好像斷掉的肋骨刺進了內髒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就在這時殺手本想趁勝追擊,一支利箭從右方射來刺穿他的脖子,“噗通”一聲應聲而倒,回頭一看原來是綠箭俠,幹掉這個殺手之後他沒有理我而是朝遠處的槍聲追了過去。
我強忍著劇痛站了起來,佝僂著身子向前走去,仿佛隻有佝僂著身子才能緩解體內的劇痛,但每走一步內髒依舊劇痛無比,最後實在忍不住倒在了地上,我自己都能聞到一股血腥味兒,慢慢地我失去了意識。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自家的臥室裏,我動了動身子內髒沒有那麼痛了,低頭一看腹部的傷口已經愈合,“楓哥,你的傷基本已經恢複,但要注意休息。”梓璐提醒道。
我沒有理她,因為我說過,我再要理她就不姓秦,我這人就是那麼地有脾氣,此時我有些口幹舌燥也不知道是誰在床頭櫃上了放了一杯涼開水咕嚕咕嚕一飲而盡。
我剛要開燈,忽然發現電腦桌前坐著一個黑影,我連忙打起十二萬分精神緊緊地盯著他,突然他說話了,“紀林夕沒有你這麼牛逼現在還在醫院,你醒了就好,我走了。”原來是綠箭俠。
“謝謝你,他在哪家醫院?”
“華西。”綠箭俠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走。
“他傷得重嗎?”
“死是死不了的,估計得在醫院待上一段時間。”說罷便下了樓。我開燈之後才發現電腦桌上有好多染紅的棉花和紗布,還有兩支短小的利箭,箭頭那一部分還有紅紅的血跡,一股酒精味兒撲鼻而來。
忽然綠箭俠又走了回來,這一次在明亮的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那身黑色製服上某些地方的顏色很深,估計是鮮血染的,“下麵有輛摩托車,我送給你了。”
“你的傷。”
“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不用擔心我。”說罷又下了樓。“喂,咱們經曆了這麼多,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你的名字?”我趕緊追了出去,綠箭俠停在樓梯間頭也不回地說道:“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有點不爽,尼瑪的裝什麼神秘嘛,最討厭這種人了。
綠箭俠走後我打了電話給宮曉芸,她說老紀還在重症監護室,失血過多正在輸血,我說我馬上過去。關了房門赫然發現一輛非常帥氣的紅藍相間的摩托車停在門口,我迫不及待騎上它向華西醫院狂飆而去。
溫少華也在華西醫院,我首先去了他的病房,我的目的是找青丘,因為我和那些敲詐我的人該有個了斷了,和青丘具體商量了一下便去找了宮曉芸。她孤獨地坐在病房外麵的座椅上不停地啜泣,她見到我之後抹了抹眼淚衝我勉強地微笑了一下。
“你說這是不是命?”當我坐下之後,宮曉芸嚴肅地看著我問道。
“怎麼說?”
“我不是第一次這樣守在病房外麵孤獨、無助,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壞人的手裏救我,我們在一起不是我為他提心吊膽就是他為我擔驚受怕。我想過了,等他出院之後。”
“別啊,小芸姐,老紀是真心愛你的,我想你也是真心愛他的,你們這一路走來不容易。”
忽然她瞪大了眼睛,“秦楓,你誤會了,我不是要跟他分手,我隻是想讓他不要再做那些危險的事情,天底下有那麼多的工作幹嘛要去當私家偵探,到時候你也替我勸勸他行麼?”
看著她濕潤的眼眶,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