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殺手並沒有表態,高舉武士刀朝我劈了過來,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鐺”的一聲脆響,身前傳來一陣陰風,當我睜開眼睛之後連續好幾支利箭從遠處射來,將殺手逼退。
6支利箭平行的插在地上,期間相隔一米左右,這時我才發現頂樓的另一邊圍牆上站著一個兜帽人,穿著像極了電視劇裏麵的綠箭俠,那一刻我甚至以為是捍衛者聯盟的紅箭俠換了一身行頭,我興奮到了極點。
就在此時,兩人開始對射,一邊變換位置一邊射擊,好幾次兩支利箭相互碰撞擦出火紅的火花,當兩人持續靠近到很近的時候,殺手丟棄弓拔出武士刀揮刀猛砍,兜帽男隻能用弓進行格擋,“嚓”的一聲,弓竟然被武士刀劈斷,而他被殺手一腳踹飛。
我曹,不會吧,捍衛者聯盟的武器這麼差勁兒?倒地後的兜帽人迅速起身迎著劈下的武士刀繞到了殺手的身後一個完美的抱摔將他砸在地上,兩人雙雙倒地,殺手順勢揮刀將兜帽人逼退。兜帽人翻滾到一邊之後,從箭筒裏拔出一支利箭飛撲過去,殺手提刀格擋擦出一道亮眼的火花,但是最後殺手用刀柄擊中兜帽人的頭部。
幾乎是同時兜帽人接了個後空翻將殺手的武士刀踢到了空中,然而殺手立即拔出箭筒裏的利箭左右搖晃著衝向他,一箭刺進他的腹部,再接一個過肩摔將他摔翻在地。兜帽人倒地的一瞬間,殺手又拔出一支利箭刺進了他的胸口然後用日語嘰裏呱啦的說著。
兜帽人也用日語回了一句,緊接著殺手放開了他向後退去指著我對他說了一句,像是一種警告的語氣,而此時兜帽人吃力的站了起來不慌不忙地回應著。我大概能夠猜到,他們兩個自報家門之後,殺手還是要將我帶走或者殺了我,而兜帽人不同意。
緊接著他們又聊了一會兒,慢慢地靠近,氣氛又變得緊張起來,我知道兜帽人不是他的對手,能讓他這麼理直氣壯的跟殺手對話估計是他背後的勢力在支撐著,尼瑪的,兜帽人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為什麼要救我?
突然殺手向後退去轉身向我走來用中文說道:“今天就放了你。”說罷便翻過圍牆跳了下去。兜帽人趕緊解開了我身上的鋼絲把我扶了起來,不過他傷得比我還重,出於好奇我故意壓低身子想要看看帽子下麵究竟是怎樣一副麵孔,無奈帽子下麵還有一個麵具。
“得罪了刺客聯盟隻有死路一條,我隻能保你今日不死,你好自為之。”兜帽人的聲音很沙啞,說罷便向另一邊的圍牆走去,我連忙問道:“你是中國人?”
“是,而且我們見過。”說罷,伴隨一聲脆響又是一陣白煙,等煙霧消散之後人已經不見了。我懵逼地站在原地,我們見過?難道真是捍衛者聯盟的紅箭俠?不對,身材不像,紅箭俠要比他瘦一點,到底是誰?
哎,不管了,先去萊盛村。當我再次來到萊盛村的時候,美女就站在籬笆門前,晚風吹拂著她淡藍色的連衣裙和長長的烏黑的秀發,不禁讓人想入非非。此時的她正看著天上彎彎的月亮,我悄悄地走了過去,同時警惕著周圍生怕那個老太婆再次出現。
“不用擔心,她不在這裏。”美女轉過身子說道,當我看到那副美麗的臉龐時,心跳加速,太特麼美麗動人了。“謝謝你能來,也謝謝你救了我的丈夫。”美女很誠懇。
“所以你兩次救我都是因為我救了你的丈夫溫少華?”
“是的。我知道你是勾魂使者,但我希望你不要拆散我們,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聽到“愛”這個字的時候,我的腦海裏突然閃現出很多畫麵,有一個很美身材很健碩的女子和我手拉著手顯得親密無間,可我就是想不起她是誰。“你有在聽我說話嗎?”美女問道。
“在,我在。”
原來五年前,溫少華跑出租去了一趟邛崍山,當時是深夜,突然路上出現了一隻狐狸,溫少華趕緊調轉車頭結果開進了斜坡兩名乘客身亡,溫少華受了重傷。而狐狸就是我眼前這個美女,在溫少華住院治療的幾個月時間裏,狐狸好幾次去醫院躲在窗戶邊看他。
有一天晚上,溫少淩扶著溫少華在醫院的院子裏散步,狐狸一直躲在草叢裏卻被巡邏的安保人員發現,於是一場捉狐狸行動展開了,最後狐狸被抓住關在了籠子裏麵說是要交給當地的動物協會。
溫少華目睹著被鐵籠子困住的狐狸,他看著狐狸流淚了,於是溫少華將手中的麵包分給了它,還替狐狸說話,讓那些保安放了狐狸,邛崍山野生動物本來就多,偶爾出現一隻狐狸很正常。
可是事與願違,狐狸還是被送進了動物協會,兩個月後,溫少華回到了成都,也就在那一天晚上狐狸化身人形和他相遇了。
“你和他在一起就是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報恩和愛情是兩碼事。”
“不,我最開始的確是報恩,後來我真的愛上他了,可是我的另一個救命恩人說男人不可信,一旦知道我的身份之後就不會手下留情。”
“另一個救命恩人?”